后来的这些日子，成玦日日守在清河的床前，给她喂药，照顾她用餐。

包括……那个叫程铮的来呆过一晚，他也是知道的。

他原本以为，清河会真的愿意接纳他，和他做那种事情。可现在看来，她有意无意间都保持着和他相处的分寸，是……是真的愿意和外人做，都不愿意和他做吗？是真的愿意生命流逝，都不愿意让他给她帮助吗？

她……到底有没有接纳过自己？

听说几天后，姐姐身边那个叫什幺苏谬的也要到了，那个时候，他就更没有机会了……

成玦在暗处，手里紧紧攥着药碗，哪怕是底沿划破了手指都没有反应……

商讨完明日出战的事宜，清河略微有些疲惫地回到房间。

往日这个时候，房内都是亮着的，但今天……是黑的。

“小玦？”清河推开门，迈了进去。

没有人回答她，房间里只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声。

清河心里暗觉不好，快步走到桌前点亮油灯，转头，就看到成玦衣衫半敞着，整个人明显不对劲，大汗淋漓，连胸膛都泛着红。

他身下的小帐篷高高支起。

“小玦……”清河明白了大概情况，蹙眉向后退了一步。

被这个动作刺到，成玦嗤笑了一声，半喘息半挑衅着说，“姐……姐，我用了‘烈春’，你也能看出来……的是吧？”

她脸上的表情不算好。

‘烈春’是花移宫的烈性春药之一，服用此药的人会难耐无比，若不与人交和，则会受尽折磨，爆体而亡。但与人交合一次，便可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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