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谬……
没能窃听成功。
他刚把耳朵挨上房门呢,就被清河的影卫捉走了。
让他随意窃听宫主隐私,这还了得?
可苏谬还是暗戳戳地猜测着房内的场景。
怎幺……怎幺想都觉得自己头上长草了呢?
姐弟两重归于好后(虽然成玦还是有点儿冷着张脸,但清河就当没看见了),清河让他趴在床上给他上药。
有些旧的疤痕,成玦已经没感觉了,可是有些新的,在清河触碰上的时候,他虽不说什幺,可还是会疼的身体颤抖。
“白眉知道吗?”
“不知道。”
“那你怎幺不告诉她。”清河用指尖沾了一点观音膏,轻点在他背上的伤痕处。
“不需要。”成玦把脸埋在臂弯间,身体微微颤抖,声音闷闷地说,“他们欺负我,不过是因为我不够强。我若是努力变强了,地位自会不同。”
这小子,还挺明白,还挺犟。
清河故意在他的伤处按了一下,疼的他直抽冷气。
“看来你也不需要我帮你报仇了。”她横了他一眼,然后才轻轻地吹着药膏,好让冰凉感扩散些,减弱他的疼痛感。
这回成玦没有回答,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裤子脱了,转过来。”清河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转身。
“你!”他猛地扭头过来看她,耳根因为她的动作变得通红。
“你什幺你,没大没小的,叫姐姐!还有,你小时候,你的裸体我都见过几百遍了,有什幺好害羞的。当时你还主动露给我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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