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底,庄誉出了趟差,去临市谈业务,去之前他让白暂看着点陈昊鸿,年底了很多酒会,他怕阿鸿记不住他的话,又酒驾了。
白暂一边打游戏一边拒绝,“誉哥,阿鸿不是小孩子了,不用天天盯着。”
庄誉见他头也不擡就拒绝,忍不住啧了一声,“怎幺,我现在说话不顶用了?”
白暂听庄誉的语气像是陈昊鸿有大事发生一样,吓得赶紧关了游戏,“不是,誉哥,你这话不对?”
最近几天,庄誉心里堵得慌,右眼皮时不时就狂跳几下,上一次他出现这种感觉的时候是他妈要改嫁的那天,这种浑身不舒服的预感很玄乎也很痛苦,明明知道会有坏事发生,却毫无头绪,也无能为力。
他拧紧眉头,只是叮嘱白暂:“反正你看紧阿鸿,你们几个就他最让我担心。”
陈昊鸿最年轻,最疯狂,也最不怕死,不比他们几个年纪小小就吃尽苦头,所以惜命。
“好,我知道了。”白暂不懂庄誉突然杞人忧天,但答应终归没有错。
庄誉只出差三天两夜,前一夜他特意打电话给陈昊鸿问他在哪,他倒是乖了许多,一大早就回去睡觉了。第二夜他跟经销商喝酒喝大了,醉得不省人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洗簌时,他总觉得胸口压着块石头呼吸不畅,他想大概是宿醉的后遗症吧。
心是这幺想,但收拾的动作却不住加快。
赶高铁回香市前,他给白暂打电话问他没有发生什幺情况吧,白暂答复他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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