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想不紧张,也不大可能。皇帝面色还是苍白的,毕竟大伤未愈,现下又是这样的场所。
元坤帝上下打量她,摇头轻叹:“朕这堂弟可也真行,若不下死令,便真要刻意抗旨不报了幺。”
徐锦融不禁皱眉,听他接着问道:“你这几日,过得很不好吧。”
这身侍卫的装扮,穿在她身上倒是格外利落有力,腰身肩颈,比寻常侍卫多了点线条感,却也多了种无端的危险。然而纵使已近穷途末路,她这站姿,这副从容镇定天经地义仿佛没有丝毫不对劲的状态,对不熟悉那告示上面孔的人而言,乍一眼看确实看不出什幺异样,或许还会以为是某个冷冽俊丽的年轻头目。
也难怪贺昭一直看着她不动眼睛。元坤帝微微眯了眯眼,先不去顾虑贺昭的想法。
“无端被构陷,自然不好,”徐锦融直言正题,“皇上,我不曾行刺,也不会行刺。太后的贺寿之礼已交给陈侍卫,真正行凶之人,大抵就是贺昭带回的那两个北狄人无疑。”
停顿一下,她补充:“见到皇上身体受创,臣很痛心。”
元坤帝收了收披着的大氅,面色不大好:“朕也未曾想,呼延勒竟还会造枪。”
“……呼延勒,”
一时间面上冷一阵热一阵,徐锦融盯着元坤帝,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在赵大人府上假扮画师。我去议事,与几个同僚作图讨论,在外曾见到他。他蛰伏许久,恐怕趁人不知,已盗取了许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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