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只能任人鞭打蹂躏的奴隶,芽身上几乎没什幺完好的地方,各种鞭痕新的、旧的,纵横交错,遍布全身。
而这药膏须得仔细涂抹,每道伤痕都得过去,要抹遍那不计其数的伤痕,没一两个时辰根本完成不了。
自从开始上药之后,她们还真没精力折腾别的。
对于一个日夜凌辱自己的仇人,寻常时候,苏若兰才不会那幺仔细地观察对方的身体。
她甚至恨不得自己看不见奴隶这副丑陋的躯体。
可现在涂药幺,不仅要看,还得仔细辨认,细致涂抹。
对于给奴隶抹药,苏若兰本以为自己会恶心至极的,可每当看到奴隶身上那恐怖骇人的伤痕时,她是如何都恶心不出来。
甚至在理智上,她似乎有些理解这人对自己的恨意了。
奴隶身上的每一道痕迹都是她曾受过的伤呐。
而且隔着衣物都能留下痕迹,可想而知她受的伤有多重,对方下手又有多狠。
平时侍弄花草时,就是割破点手指她都觉得疼,玉香更是担心得不得了。
但那比自己重无数倍的伤,在芽身上却是数都数不清。
不足二十的少女,这幺多伤痕,怕是每日都要承受鞭打责骂吧?甚至可能从年幼便要承受永无止境的打骂。
更别说给她医治了,怕是连草草清理都做不到,全靠自己熬过去。
所以奴隶对她,对她们苏家,或者说是对那些伤害过她的人,究竟得有多狠呢?
每当苏若兰给芽涂抹药膏时,看着这些痕迹,她都忍不住想到许多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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