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过去的早晨,空气里挤满了鸟雀的新鲜歌声。 窗外的日光刺眼的过头,我几乎觉得昨夜只是一场梦境了。
可惜当我直起身,下体随之传导而来的麻痹和撕扯感,让人控制不住的骂了几句脏话。
我掀开自己的睡袍,查看有些红肿的下体,一夜过去,它像是得偿所愿似的,连疼痛和麻痹也显得格外骄傲。
肉缝那像是一张凌乱热吻后的嘴,昨晚的得趣,倒像是让它逐渐上瘾,可惜我的身体着实不允许。干涸了的体液黏在我的大腿根上,一片怪异的苔藓,水草丰美。
扶着床沿,我磨蹭的起身,一步步挪去浴室。
浴室里的全身镜,照出了白皙肌肤上的指印,像是不连贯的画作。
肋骨上的也好,大腿根上的也好,手肘上的也好,连着肌肤表层和内里的脂肪都被人抓紧了,变成了一种隐秘的淤紫。再搭着膝盖上两团因久跪而产生的红晕,背部小团小团的吻痕,我猜这些足够讨里苏特怜悯了,想到这里我的嘴角就忍不住扬起,又露出了一点点肉感的牙龈。
我冲了个澡,把大腿上那层体液冲进下水道,水珠流过我的鼻梁,嘴唇,锁骨,汇聚到身体的凹槽,空空如也的胃囊竟然是充盈的。
是跃跃欲试的,我吐了吐舌头,水珠在上面刮过,带来一阵颓废的快感 。
昨夜被打开的门,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门栓完好无损,门板也没有被暴力损毁,让人不得而知,他到底是怎幺进入屋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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