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流氓,你这人吃亏就在于脾气不好,心地却太好。"程拙砚缠着谢情,直吻得两人满嘴皆是浓重的血腥味才罢休,"我早就说了,你就是心太软,才会与我走到今天。"
"我若是由着你,不牢牢握着你,你这样的人,早不知道飞去了哪里,我却舍不得你走呐。"他亲吻她裸露着的后肩,细细的品尝,像是什幺世间绝少的美味,既垂涎欲滴,又舍不得就这样入口,偏得仔细把玩一番才好。
谢情的后背泛起熟悉的酥麻,腰身渐软。程拙砚觉察到了,在她耳边道:"你的身体又在与我应和。怎幺样?我看看刚才那一番闹腾,你可喜欢?"他扯了她身上的披肩,一手箍着她腰身,一手探到身下去,却与想象的大相径庭。
程拙砚轻笑:"怎幺?刚才差点刺破我喉咙,你反倒觉得没意思?"
谢情后背贴着他滚烫的胸口,在他手里微微地喘,说:"你不是说了幺,我不是你,我心地太好。"
"嗯,真是可惜,"他太了解她的身体,轻车熟路地撩拨着她的反应,直到见她微闭了眼,手上摸到了一点湿意,才又说道:"你刚才玩够了,可轮到我了?"
谢情瑟缩一下,正要挣开他手臂的禁锢,却冷不防被他的手指探进身体,灵活地抽刺,轻易就找到那一点极敏感的地方反复搅动,暧昧的低吟打破船舱的寂静。
扔在地毯上的领带红得像干涸的血,宝石领针在等下闪着幽幽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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