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保镳迎上前来想帮忙。
「不用,我来就好。」班净生抱着夏青衣。
这女人竟然喝个烂醉。
她那香港朋友也在场。
他妹妹和妹夫刚好离开,他便上前关心几乎趴在吧台的女人,她那朋友乐得让他把人带走。
「让我下来。」
「妳醉了。」
「我没醉。」
他没理她,直接把她塞到保镳打开车门的车子里。
在车上东摇西晃的不久她就睡着。
夏青衣以为自己躺在云里。
然后她意识到不对劲,睁开眼睛从床上跳起来。
是班净生带她离开的。
「这是哪里?」夏青衣走出卧室,看到他坐在沙发上。
「我家。」
「你家不是在⋯⋯。」夏青衣停止想说的话,她突然意识到,他身份不同,当然可能选择不继续住在原来的地方。更何况他现在带保镳应该不可能住在原来的地方。
「衣衣,我很抱歉没有事先跟妳说。」
夏青衣没搭话。
「我妹妹依照国外习惯冠夫姓,我想她并没有跟妳自我介绍。」
原来是他妹妹。
「我回去了。」她拿起被放在茶几上的包包。
「妳不能原谅我没告诉妳我是妳的老板?」他一开始发现的时候并不是没打算说,但是那样的状况,说了她一定不会去公司上班,可是她又需钱孔急。
夏青衣没有说话,转身走到门前穿鞋。
「可是妳也没告诉我妳的来历。」
夏青衣闻言防备的挺直背部,他大概是知道了,但两人根本认识不久,她要怎幺对一个西方人解释逃离被来自东方的大家族以孝顺之名控制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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