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御书房里头是行风,但他的嗓音哑如鸦啼,像是变了个人。
“大理那个不知名的疾疫?”行歌皱紧眉,手指微微颤抖。
未知的疾病不知如何治愈最是可怕。
来的路上,秉笔太监抖着声奏报了那日的情形,信使目前高烧梦呓中,李春堂也有些症状,喉咙沙哑,人也在太医署的单人厢房中静养。
律王、骠骑将军都碰过红折,六部尚书那日共聚一堂,虽然没有症状,也得在家中独居七日。
信使在出发回京时,并没有异状,花了七日赶到京城才发病,于是江行风下令,找个借口让官员们休沐,他们独处七日,过了这段时间若无发病,才能出门。
江行风望着几步外的御书房门口,轻叹口气道:”……七日后才能确定。你离远一些吧。七日很快的,没事的……”
行歌咬紧唇,心中很想问他为何隐瞒,然而,只要静下心想便知道行风不就怕现在这个状况吗?不管瞒不瞒,只要知道行风那里有异状,谁都拦不住她。
他是一国之君,天要塌了也要顶着,怎幺能病?
但他也是她的丈夫啊。
即便登基时,两人以置生死于度外,以天下万民福祉为先,但真出了事,她又哪里不急?
一门之隔,有如千里远,想瞧瞧他的状况都不能。
“……你有哪里不舒服吗?”行歌再开口嗓音都哑了。
行风听她声音不对,急问:”你喉咙也疼吗?”
行歌呆了呆,反问说:”这疾症是喉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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