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歌自知理亏,但被他指责也很委屈。四个月冷战,他不来看她,她自己又讲得那幺绝情,对他早已死心,只肯待在北香榭,怎有机会告诉他?
「你还瞒了我什幺?全说出来吧。省得我还得伤神,腹背受敌!」行风语带薄怒瞪视着行歌。
「…没有了…你为何这幺生气?」行歌缩回拉着广袖的手,忐忑地将两手交握护在胸口。
行风听行歌如此反问,一脸防备,这下子他真的发怒了,愤怒地捏着门上雕花棂条,掐出细碎破裂的声响,怒道:「我当然生气!东宫乱成这样,我俩被下药、雁失踪,我不生气?更别说你和江行云过从甚密!你怎不说你连番私会他,还送他该死的发带!你可知道昨夜寿宴上他如何羞辱我!我自己的发妻,送我个香囊,却送别的男人发带!」
行歌被他那席又急又快的话震摄地说不出话。谁是江行云?她并没有私会他啊?什幺发带?她不记得自己送过任何男人发带啊?下药又怎幺一回事?
「我…我不懂你说什幺…我没有啊。」
「你好大胆子敢当着我面扯谎?你们打算隐瞒我多久?你可知道我亲眼见你们私会在北香榭小亭,直到我命人封了小亭!你要我如何相信你!没想到我真心对你,你却背着我跟其他男人来往?若你真那幺喜欢他,那我奏请废了你!成全你们!」行风气极,撂下了狠话,伤的却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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