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法三章了，我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少女又变了发色，坐在位子上摆弄着手机，好像在和谁频繁地聊天，一边回应着李多温。

李多温拿过合约，仔仔细细将上面的条款和保证看了一遍，比看劳动合同还要谨慎。

“哎。”少女反手盖上手机，有些头疼地摸了摸额头，“哥哥又把我拉黑了。”

李多温拧着眉头，身旁的律师代理不动声色地擡了擡头：“你在给谁发短信？”

少女勾着唇角，笑得明媚：“和你什幺关系？”

掌心按着桌面，刹那间怒火席卷而来，律师按了按她的腿根，扶了扶眼镜，不着痕迹地擡头瞥了眼对面的两个人。

李多温深吸一口气，整了整厚厚一叠保证书的边角。

“希望这次，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吧？”

“那可不一定。”少女摆弄着指甲，带着满足的悠然，“只要你不去找哥哥们，这当然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她擡眼看着李多温，表情带着些许挑衅和势在必得的胜利微笑。

然而下一秒，李多温突然上扬的唇角让她摸不着头脑。

“你在笑什幺？”

这回轮到她发文。

李多温笑出了声，一边摇了摇头：“只是想到一些很有趣的事情。”

她站起身，身边的律师合上笔记本电脑，一起站了起来。

“那幺——告辞了。”

大步流星地走出咖啡店的小隔间，李多温侧头低声问：“怎幺样？”

律师点了点头：“对方还不够成熟，只是行为比较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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