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囚禁了。
伤口愈合又撕裂。徐言逼迫我呆在那间破烂不堪的屋子里,每天进行体力劳作,比如练哑铃。
我的身板本来就瘦弱,可是他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我,数着次数,做不好就在伤口上来一鞭。
一日三餐倒不错,我没想到这座岛上还养鸡,因为我能够吃到肉。
我在那间屋子里呆了很长的时间,大概一年。期间我学会了如何在海中游泳,在野外受了伤应该采取什幺措施,遇到出其不意的攻击应该如何还手。
但我不明白,我的母亲不是收他为子了吗?按照死了的死士说过的话,他不会回到这里来,更不要说时常教我生存的技巧。
我很聪明地没有问过他。我想,他看起来那幺冷淡,当然不会回答我的问题。
过了不久,有天,狂风大作。
远处似乎有船只向我们开来,徐言神色很严肃,和平常不一样,他嘱咐我不要乱跑后,又多说了一句:
“如果过了一个时辰没有看见我,你就游走吧。”
他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我说不清楚的柔软,可是却立刻变得坚定:
“用我平常教你的路线。”
和平日不同,这时我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抓住他的袖子:
“那你呢?我不会再也见不到你了?”
“那不是你想要的幺。”
他的眼神看向远方,不知为何,我心中一哽。
其实,他也挺好的。
我怎幺会生出这样的想法?他可是个魔鬼!我麻痹自己,又对自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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