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被她轻触了几下便绷紧了腿,又往她背上贴了贴,无法掩饰的欲望已经硬得发烫。
但是他只缓缓深呼吸了两下,绷着声音说:“你受伤了,不要乱动。”
林臻愣了一下。
江逾白什幺时候会这样克制自己的欲望了?
破了的镜子再拼起来也总会有缝,林臻觉得他们之间的缝就是她过去几年跟别人的纠缠不清,是江逾白被她打击到卑微隐忍的心。
她低头把脸埋在他手心里,又一次无语凝噎。
林臻的烫伤说重不重,水泡一直没起来,说轻也不轻,只要冰袋离开脚踝就会疼得死去活来。
她开始觉得Loft的结构太反人类了,冰箱在楼下,江逾白夜里不得不上上下下地跑好多次帮她换冰袋。
加上午夜和清晨激烈的鞭炮声,两个人几乎都是整晚没睡。
早晨天没亮林臻便被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从浅眠中炸醒,皱眉睁眼发现江逾白坐在床垫那头,背靠着墙,把她的脚和冰袋抱在怀里,紧闭着眼,眉头皱得面目都扭曲了。
林臻动了动脚踝,他便猛然擡起头来问:“还疼吗?”
林臻摇摇头,看他满脸痛苦的样子便问:“你怎幺了?”
江逾白起初坚持说没事,被第二波鞭炮轰炸完以后才承认:“头疼。耳鸣了。”
林臻马上有点慌,爬起来问:“那怎幺办?要不要吃药?我去帮你买?”
江逾白摇摇头,声音沙哑地说:“买不到的。”
“你家里有吗?我去帮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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