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流淌在这片Wadi(河床)上的,应当是一条极宽的大河。
即便现在大河早已经缩成了一条浑浊的小溪,但溪流两侧几十米,都是极为平坦的细沙地,不难想象出这里曾经被河水剧烈冲刷过的样子。
巴瓦妇女从骆驼背上取下盛水的容器,沿着溪流一字排开,耐心地将容器以各种形态置入水里。
采姆家用的是两个废旧的汽油桶,韩韵绮拧开桶盖,小心地扶着桶身,等着昏黄的水一点点贮满。
崔野把避孕套拿出来装水的时候,引起了周围巴瓦妇女的一阵讪笑。
崔野全然不以为意,索性脱了上半身的衣服,蹲下身掬水洗起头脸来。
就像他脸颊上的疤一样,崔野的胸前背后也有不少伤疤,
风灯光线昏暗,但他高大伟岸的身躯还是颇为引人注目,巴瓦妇女们一边假装盛水,一边纷纷擡头打量他的胸肌腹肌。
崔野于是更来劲了,搔首弄姿地转着圈展示自己的肌肉,时不时地还要吹两声风流的口哨。
要不是巴瓦女人不跟外族人上床,韩韵绮怀疑崔野可以睡遍整个难民营的所有女人。
韩韵绮的两个水桶不大,很快就装满了,她把桶盖拧紧,坐在Wadi旁边的地上休息了一会儿。
走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停下来,她才觉得自己的脚后跟和脚底板都在隐隐作痛。
她脱了鞋袜,发现自己脚上起了好几个大水泡。
出发前崔野就嘲笑过她,说她走不了那幺远,揶揄她要不要开他的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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