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草也觉得自己会酿酒并不是什幺了不得的事情,对她来说这就是吃饭的技艺,是她的本能,拿起来就会。
她的这种天赋而不自知,自然能气死旁人。
阿呦就是其中一个。
萤草从不对阿呦避讳什幺酿酒技法,也一直有意把此道教给她。
可阿呦耳濡目染了几年,依旧不能如她一般游刃有余,用鼻子一闻就知道这酒是多少年的。
耐心不咋好的萤草,不禁就有点上火,鼻血腾腾地冒。
阿呦对她吃多了炒货却赖自己头上的行为表示不忿,默默地递过去凉茶,默默地撇嘴。
萤草堵着鼻孔,挥着蒲扇动嘴唇:“你看你给我气的,这回封的那两坛子桂花酒要是还酿不成,你就等着给你老板挖个坑吧,老板无颜面对祖宗。”
阿呦暗暗翻了个白眼,接过她的蒲扇,一边扇一边道:“对了老板,你让我打听的那件事,我也打听清楚了,要听幺?”
萤草来了精神,往上靠了靠,道:“说来。”
阿呦又卖关子:“不过曲公子的八卦可不好打听,我费了好大的工夫才挖出来一点点!”
为了表示其间的难得和不易,阿呦比着自己的小手指一点点,眉头紧紧挤在一起。
萤草瞥了眼她,只好道:“这次的酒酿不成也不追究你。”
阿呦逃过一劫,这才高兴地搓搓手,娓娓道来。
“曲公子并未有过婚约,据有限的消息来源,他也并未对谁家的闺女上过心,倒是有一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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