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被你刺中胸口的那一晚,拖着最后一口气,我躺在无照密医的诊所里发着剧烈高烧,做着永无止尽的恶梦,昏迷了三天三夜、拼死拼活才把命给捡了回来……」
鬼头扬起劈人无数的开山刀指着我,嘴巴继续回顾往事。
「我在梦里记得很清楚,我回到被我宰杀的一对父母家中,小女孩瞪大着双眼看我,像是用尽气力也要我把记住一样的瞪大眼睛,死都不愿意忘记,我啊,砍死过一堆又一堆的人,什么鬼脸、又臭又烂的身体没见过?但这小女孩的眼珠让我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不管我怎么拿刀砍她,拼命砍她,砍到她不成人样了,她那双圆滚的视线仍旧阴魂不散跟着我、瞪着我,直到把我从梦里吓醒为止!」
在鬼头抱怨诡异梦境的同时,我听见身后的犬不停轻声喊着女孩名字。
「玛丽!玛丽!妳这个大笨蛋……」
我没见过犬哭泣的样子,也不想看。
「为什么听不懂人话!都叫妳赶快走了还回来做什么……笨蛋玛丽、笨蛋……」
犬在我心里一直是孤傲的男人,既有商业头脑又富有强势行动力,想做什么马上就付出行动,聪明、强壮与帅气仍不足以形容犬的优越。
他不容许自己拥有脆弱的一面,更不可能在人前落泪。
但我知道犬现在正悲伤的流着眼泪。
他每一字、每一句喊出的“玛丽”,悲痛莫名,几乎令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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