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像活生生的恐怖片，娜娜说她已经看到没有感觉了。我和Leo在住院期间完全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现在不免像被人当头一棒，打得几乎晕过去。

Leo一能下床就急着回家，Bat已经替他打理好公寓，看起来就像那场恶斗未曾发生。我真的很怀疑Bat究竟欠了Leo什么天大的人情，值得他这样无怨无悔地付出？

我在Leo的公寓地板上用Notebook看新闻，娜娜坚持来探望我们，与我在坐垫上聊着近况。Leo在道歉招待不周后就上床休息，他的体力尚未恢复，出院后缺乏充足的肉类补充，令他的复原之路更加漫长。

「我把妳的阿姨和姨丈送到新竹的前辈家里了，离恐怖的起点远一点，多少可以安心一些。只不过，事情还没有结束的迹象。」娜娜变了好多，虽然她本来就不是个依赖别人照顾的小女孩，也不是想成为他人目光焦点的娇娇女，她一向很坚强，但现在，她坚不可摧，我好想赖着她。

「真是太感谢妳了。」即使坐着也得弯腰行礼，她是我生命中的大贵人。

「别跟我客气。Penny妳也真可怜，外婆过世、兰兰自杀，连Leo都受到无妄之灾，多帮帮妳也是应该的。」娜娜说，心肠好得令我惭愧。

「我大概是个衰神，总是让身边的人遭遇不幸。」我打从出生就是个错误，假如没有我，Leo还需要如此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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