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亲戚少,不必做满七七四十九天,只花了三个礼拜就把该做的法事和家祭公祭全做完了。本来说好三次都让娜娜载,偏偏最后一次她怎么也排不出空档,只好让Leo代劳。
不知道他对外婆致意的时候想着什么?抱歉咬烂了妳的喉咙吗?还是身为没用的老人死了活该?
我感觉到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我身上,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好希望一切赶快结束,我只想回家躺在床上,一睡不醒。
在睡梦中去世的人最幸福,想要一睡不醒是在逃避现实。我不想面对无法解决的问题,不想厘清日渐混乱不明的感觉。
我不想要有那么多感觉。
我大概睡着了吧,他叫我的时候,已经到台北了。他坚持送我上楼,我没能拒绝。
他替我放好行李,到了杯水给我。我把水洒得到处都是。他清理了地板。
我坐在床上,哭了。
妳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他似乎是这么说的。
他的声音朦朦胧胧,像在遥远的云雾里。
「我怎么了?」我问,声音没有生命,好干涩。
「跟我聊聊。」他坐在我身边,我往旁边缩了缩。
「聊什么?」我望着手中的玻璃杯里所剩无几的水。
「都可以。」他说,手指划过我的头发,落在我肩上。我猛然一抖肩膀,剩下的水全泼在他身上。
「妳到底在怕什么?」他握着我的双肩,让我难以逃避他的问题和眼神。
「怕你。」我说。究竟为什么哭呢?无法说谎。对他我无所保留,而他,告诉了我太多。什么时候他才会将我灭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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