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知梁家变故吗?」子胥凝视着魏老爷,淡然问道。
他清楚自家父亲个性。适才踏入厅内看了座席安排后,他便确认从他们踏入魏府那刻起,父亲每一句话都是试探。
不是对梁家的关心,也不是礼貌上问候,父亲显然清楚梁家发生什么事。这么问话,只说明了父亲不同意他两人的婚事,刻意刁难,让瑟瑟知难而退。只要瑟瑟答错一句,就万劫不复,别想入魏家的门。
魏老爷看着自家儿子深沉的眉眼,没回答子胥的问题,两人眼神交会,子胥更确认父亲已知梁老爷病逝、梁东篱贱卖姨娘的丑事。
但魏老爷却侧头问了瑟瑟:「瑟瑟,子胥指的是哪件变故?你们梁家发生什么事?」
几次言语交锋,瑟瑟已透彻魏老爷的意思。
既然魏家不欢迎她,也不愿她入门,她又不知魏老爷掌握多少梁家消息,纸包不住火,已有打退堂鼓,打消嫁给子胥的念头。
才要开口,子胥却率先代她回答。
只见子胥沉下脸,不快地说道:「岳父已于一年前病逝,父亲不会不知。梁东篱败德之事,父亲也不会不知。那么,瑟瑟不逃,难道等着梁东篱对她出手吗?瑟瑟由北京只身一人逃自上海,在小报社里誊写报纸,辛苦养活自己,过得孤苦伶仃,这父亲不知,现在也知道了。那么,父亲还想问哪件变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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