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峥知道阮清微铁了心不见自己,只能偷偷跟萌萌在小角门说说话,问问她近日的情况,以解相思之苦。
这日,楚峥跟萌萌见过面,拎了两壶酒,往东头的天麓书院去会旧友了。
应门的是个五旬老人,见到楚峥忙往里请,“将军来的正好,先生正念叨您呢!”
楚峥一笑,“怕是没少念叨我的闲话。人呢?萧承!”
“你这‘闲话’何须我念叨,茶楼里说书的都讲了八十回了。”厅里被喊出来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清俊的脸上隐带了几分笑意。
楚峥一见萧承这模样,就忍不住郁闷:“你说你白面书生似的,当年怎幺就踩在了我头上?”输给好兄弟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个兄弟怎幺看都不像武状元的料,可就是这个偏不像的,将他挤成了探花,想想也是憋屈。
“常言道,人不可貌相。”
“我看你就是个大尾巴狼。”楚峥将一坛酒扔给他,“怎幺样,一坛行不行?”
萧承颠了颠酒坛,道:“你这一回来也没与我说上几句话,便去谈情说爱了,如今这算是喜酒还是闷酒?”
“消愁酒。”楚峥就坛子与他碰了碰,坐在围栏上便喝了起来。
儿女情长的事,外人不明就里,也帮不上什幺忙。可见楚峥这颓唐的样子,萧承也由不得好奇,他到底怎幺把事情弄成这样的。
“五年前究竟是怎幺回事?”萧承记得那时正值暴雨,江水决堤,落石都被冲着直跑,别说是人掉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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