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少年离开时,“泔水桶”已经破裂。
所有的客人拿着香兰给的银器,欣喜地互相折磨。那位受枪伤的客人,肚皮被完全扯开,正虚弱地把脏器涂抹在瑟瑟发抖的女仆身上。
香兰坐在台上,平静地看着一切。少年知道,这些客人只有死掉,他们的欲望才能被满足。
少年离开大厅,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回响。
少年之前听总裁说过,这里之所以能持续到今天,全赖客人们的资助,他们的地位可想而知。如今,外界的统治者,即将在这里受伤而死,其后果将无比严重。
至于究竟会有怎样的后果,少年说不清楚。自从他出生起,就对父母口中的“社会”不感兴趣,又何况,自从来到这里以后,他就断绝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隐约间,他只知道一件事——钢琴要被手枪取代。
少年回到房间,电子钟上显示着十二点整,不知道是深夜还是正午,少年只当是一串数字而已。
少年坐下,掏出手枪摆弄,弹匣里还剩两颗子弹。
少年刚要拆卸,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少年开门,一位女仆满身血迹,神情迷离,长发上沾满了秽物。
“什幺事?”少年问。
女仆半张着嘴,身体一抖,似要呕吐。
少年皱眉,擡手朝女仆开了一枪。
女仆仰面倒地,秽物从嘴里喷出,肢体在原始神经的作用下不断痉挛。
少年知道,是香兰派女仆来的。他把手枪揣好,迈过女仆的尸体,心中对泛起无尽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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