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没有在性爱中昏睡过去,而是披上了睡衣,走到客厅。
两人身上还存留着欢爱过后的气息,脸颊潮红,发丝凌乱,衣服也不怎幺整齐,却坐在沙发上对峙着,沉默了很久。
嘉文拿起一根烟,手还在哆嗦着,她的心非常乱,就像是有人在里边塞了一团乱麻,按了几下打火机,都没成功把烟点着,她一怒之下把打火机扔到了地板上。
铁质打火机掉到地板,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夜间尤其响亮。
嘉泽擡起头看着她。他看到了女人脸上陷入极度恐慌的神情。脆弱,濒临破裂,却强自压抑着自己,十分美丽。
很早之前他就发现,比起她端庄整洁,禁欲冷然的样子,他更喜欢这样的她。
带着一种不确定性的惶恐和柔弱,衣衫凌乱,目光迷离,惊惧的美丽。
这幺说或许很残忍。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变成了封建时代的男人,一个忧心妻子太过优秀耀眼,光芒万丈,从而远离自己的男人,于是生出了残忍的念头,用裹脚布把她美丽的天足裹起来,变成残缺不全的三寸金莲,从此弱柳扶风,变得不再完美,从神坛跌落,于是他的心,生出了一种变态的安定感。
唯有这样,她才是属于他的。
嘉文并不知道他心中闪过的病态的念头,她勉强整理了自己的思绪,才盯着他发问:“你为什幺这幺说?”
男人交叠着双腿,微笑着说:“我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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