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件重要的东西遗留在练功房里了,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下飞机前,季疏晨收拾好心情开始思量接下来该做的事。
屈湛眉目间的柔和已全然收拢,肃冷森然的神色让她觉得自己刚刚的想法与泪水既可笑又狼狈——屈湛无论从哪个角度观摩都不像是那个浪漫索吻的男孩。
“如果不在就算了……”
屈湛吩咐司机前往那个如今已不再叫“疏宫”的地方。
一路无言。到时仍旧是司机先下去取轮椅,屈湛沉默地避开季疏晨身上的伤处把她抱到轮椅上,在一干用人惊诧的目光下推她进屋。
“太……季小姐!”刚嘱咐完大厨今天季疏晨要回来让他准备低卡夜宴的朴信义急冲冲赶来客厅,看到季疏晨的模样,向来一冷静干练着称的朴管家都有些哽咽了:“你还好吗?”
季疏晨摸摸鬓角擦过碘液的擦伤,笑容明艳动人,“小伤而已,多谢挂怀。”
说话间轮椅已被推至楼梯前,她回头对屈湛说:“我自己上去。”语气坚定不容拒绝。
屈湛双手搭在轮椅把手上,纹丝不动。
“我背你上去吧。”朴信义跟上单脚艰辛上楼梯的季疏晨,俯身扶住她。
季疏晨甩甩脑袋,眼睛亮晶晶的眨着苍冷的白光,“最后一次了。”
是啊,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朴信义似是意识到这点,脚步放得更慢了。
“听说你要去德国念书了?”
“是呀,这一次阿朴不能再给我收拾行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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