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熹醒来时觉得自己腰都快断了,明明喝醉酒的人是宗信,断片的却是她。
只记得最后她扭到“N”的时候,由于笔画又多又曲折,她扭一半就伏在宗信身上再也不肯起来了。他便托着她肉嘟嘟的嫩臀上下起落,她夹他时清醒,不绞着他了他就被酒精迷了神志,将射未射的。
再后来她实在是困得不行,便自顾自沉沉睡去。
睁开眼时东方既白,而她浑身赤裸,红痕遍布娇乳,上头枕了颗毛茸茸的脑袋,酒味熏天的不必看也知晓是宗信那个茫蛮糙汉。
一夜过去,他唇边生出一圈青茬,不邋遢,反倒有股被荷尔蒙激发出来的淫靡味。看着真像个纨绔子弟。
这人平常倒也懂得打理自己,又值风华正茂的年纪,最是懂得用那副好皮相骗得无知少女的芳心。
顾熹之所以这幺想,全是因为昨天夜里她在浴室擦身,开着淋浴器搓毛巾的当头,听到有人在门外沙哑低沉地歌唱。
是她再熟悉不过的《Ship in the Sand》。
顾熹无意间看过这首歌的MV,画面中有臆症的母亲把自己关在狭小的房间里,孩子没有准点按时回家她便开始奔溃,往家里贴上无穷无尽的锡箔纸,想要把自己封闭起来,连同她的孩子。
后来沈茹婷犯病,顾熹没日没夜地守在她病榻,当她安然睡去而顾熹却被剥夺了跟伙伴一起玩乐的机会时,她就在耳机里一遍又一遍地听这首好像在讲她的故事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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