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说过，他的眼睛像小鹿一样干净。

而现在那双眼里，蕴着浓浓的灰色，像是暴风雨前凝聚的阴云。

“号锡哥哥..”朴雪瑛有些害怕地喊着他的名字，手心紧张地出汗，却依旧握上了那双手，手心滚烫。

“不可以吗？”他的脸上露出些许悲伤的神色，眼中的灰色更甚。

“不..不是..”下意识地摇摇头，朴雪瑛张着嘴，喉咙却发堵，说不出下一句话。

又是那些碎片，夹杂着痛感和晕眩而来，朴雪瑛惊呼一声，捂着头闭上眼睛。

郑号锡慌忙揉着她的后脑勺：“怎幺了怎幺了？头又痛了？”

神奇的是，他的手触上来的一刻，痛感逐渐消失了。

心脏还在余悸中，在胸膛震地发烫。

朴雪瑛微喘着气，睁开眼睛，是郑号锡近在咫尺的脸。

她的脸颊还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又像是激烈情事后的那抹羞涩，她的声音小到郑号锡没听清楚。

“什幺？”他将脸凑近。

朴雪瑛的脸更红了，她侧着脸，不敢看郑号锡灼热的目光：“我说..可以..”

郑号锡呼吸一滞，看着身下那种稚嫩泛红的小脸，他的内心告诉自己，不能再继续了。

但又想到那些她被别人抱着，被别人吻着的片段。

想到她被金泰亨，被朴智旻，被田柾国，被闵玧其拥有过，他的心就像被腐蚀了一般酸涩发疼。

他的指尖有些颤抖，指腹落在朴雪瑛的眼角，反复摩挲，直到朴雪瑛转过头直视他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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