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芙洛左看看右看看，不甚熟练地两腿一起往前踢，俨然是当作尾巴来使用。

“很好看。”瑚尔想说不好看，那样她也许就不会上岸了，可一开口还是说了实话。

“嗯！我也觉得好看！”

芙洛又踢了踢双腿，刚一踩到地面就软了下去，幸好有触手在旁边扶着。

她有些紧张地抓住他的“手”，尝试着蜷缩脚趾头，“快告诉我，人类是怎幺行走的？”

珊瑚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小公主十分聪明，学了一会儿就能够用两腿走路了。

“嗯哼，一点也不痛。”她哼着歌，小巧的嘴巴弯出动人的弧度，“以前那个公主，每走一步都要像是踩在刀子上一样呢。”

瑚尔紧张兮兮的心放松下来，见她真的没有痛苦、甚至跃跃欲试的模样，就猜到了她要说什幺。

“那我要去——”

“等等！公主！”他急忙叫住她，连缩在一旁的触肢都冲出来挡住洞口。

“您，您上岸以后，有什幺打算？”

雾蓝色的眼瞳转了转，她安慰地拍拍他的“手”：“当然是去找那个雄性了，不危险哦！我不说自己是人鱼，他们不会发现的！”

“可是，可是......”瑚尔的思绪从未运转得如此之快，他说出了一个自己也不相信的借口，“万一他要和您交配呢？”

“您知道的，人类喜欢用交配来，来表达爱意......”每一根触手都在升温，上边的纤毛也炸了起来，“万一他发现您不会，很可能，猜出您不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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