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杭掀开被子,揉到她身下,私密的三角处毛发相当少,只有几根短短的黑色。
这些是他亲手拔的,在初中那会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拿镊子,把她的耻毛连根拔起,她当然会很疼,所以每次都是把她的双手双脚绑起来,谷语会不停大哭着求他,结果每一根毛发都逃不过被拽掉的命运,到现在这些毛发已经长不出来了。
变得这幺干净,这还得多亏出自于他之手。
“你流水了,想不想被我插,嗯?”
她还在发低烧,神志不清,说出来的话也是迷迷糊糊,红着脸,喘个不停,分明就是一副想被操的模样。
“不说话我可就插进去了?”
谷语难受的大声喘着,用胳膊挣扎着想推开他,呼吸声急促沙哑。
“我好难受,你放开我,好热,好热啊!”
身上都开始流汗了,祁连杭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偏方,据说发烧流汗会好的更快。
他想了想,擡起她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扶着青筋紧绷巨大的鸡巴,插进她流水的骚穴中,依然是熟悉的紧爽感。
小腹填充的胀满,谷语抓住被子发出尖叫,她无力的想要翻身挣扎,被抽打青紫的屁股,又再次被他狠狠一扇。
“再动信不信逼给你操流血!”
“我难受,别操了,别操了!”
“难受还能流这幺多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骚,你身体被我操了四年,我一碰就发洪水,在我鸡巴下高潮的次数还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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