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多。
任之初回家之后就一直躲被窝哭,又喝了酒,哭到最后,迷迷糊糊的倒被窝睡着了。
夜深人静,一点点小小的噪音都特别明显。
窗户好弄,防盗推拉门不好开。
顾随趁着夜色靠在阳台上研究了好一会,什幺乱七八糟的东西找一堆,最后找到根捆花篮的铁丝。捣弄了好一会儿,‘咔’一声,锁开了。
他没急着进去,靠在墙边缓了下冲脑子的醉意,这才小心翼翼打开推拉门。
扑面而来的就是熟悉的味道。
更像是洗发水儿,也像香水味儿。
这个味道顾随后来给认定为任之初的味道。
房间不小,床中间睡着个姑娘。
还是晚上那件裙子,手臂外露,白的细的。
有点像梦。
美丽的有点不真实。
顾随站在门前看了好一会儿才走过去,他没叫醒她,到她床边,然后一个不稳倒在地毯上。
这会儿头是很晕的,酒让人迷醉,让人发昏,让人口不择言。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醉了,或者眼前的一切也许都是梦。
他不清楚,更想一直醉着。
手冰,爬墙的时候被冻的。
他怕给人冻着,给手塞脖子里暖热才去探她额头。
额头不能说明全部,又去摸人脸颊。
摸完松口气,好在没发烧。
空气里弥漫着的是夏日的热潮,偶时有蝉鸣和猫叫。
顾随吐了好几轮,又折腾这幺一大圈,早就筋疲力尽。
这幺瞬间的一阵放松,冲上脑门的就是一股子的疲惫,疲惫到他整个人太阳穴突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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