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阳荣的手虚搭在他的肩膀,他下意识躲开。
低血糖的感觉再次涌上来,眼前发黑,天旋地转。
“阿泽……”秦炽赶忙扶住周泽。
“我什幺也没做。”郝阳荣举起手,表示自己无辜。
“不是你的错,是我疏忽。”秦炽搂着周泽上楼。
他和周泽黏在一起的时间太长,给他一种周泽的疏离症已经好了的错觉。
实际上,除了他和尹良平,周泽私下还是谁都不能碰。
周泽躺在沙发上,手中抱着柠檬水,好半晌才觉得自己活过来。
“阿泽,以后这种场合不想去就不去,不必勉强自己,一个杀青宴而已。”秦炽拿开他的水杯,在他的下颚亲了一口。
“总要面对的,”周泽窝在秦炽的颈窝,一字一句吐出,“我也想为了你勇敢一点。”
秦炽的眼神瞬间就变了,捏住青年纤细的手腕。
周泽对这种眼神再熟悉不过,每次秦炽想做爱的时候,就是这样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的眼神。
他颤抖着腰往后退了退,再被秦炽这样毫无节制地吃下去,他不是先死在绝症里,而是要先死在床上。
在《问声》剧组的几个月,不是在片场,就是在房间。
他开始还希冀雌穴受伤红肿,能让他歇几天,谁知道秦炽每次做爱都提前涂抹药膏,他想受伤都难。
“要不,今天就不涂药膏了?”周泽试探着挣扎。
“不行,得走可持续发展战略。”秦炽一本正经。
周泽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骚话,还能这幺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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