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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那时候、”他慢条斯理地圈住滕昱超的鸡巴,从根部推到顶部,龟头的每一道沟壑都被他细细拂过,不留一丝遗漏,“那时候你用我的如意,磨你的小逼,是不是?”
实际他的衣衫已经被滕昱超脱光了,一身莹白的肌肤因为情动泛着浅粉,滕昱超要能睁眼看定然是挪不开眼的,可惜他只敢闭眼呻吟。
他不敢深思滕鸢的任何一句话。
他听见滕鸢絮絮叨叨,难得多言,“我见过许多次,想来也有许多次未曾见到。超超,你偷去那支毛笔,用毛刮自己的逼,是不是爽死啦?”
无需其他人来劝导,滕昱超自己都能通过这两句话明白过来:滕鸢不是他所憧憬的那样的。
他不是冷的,远的、高悬着的明月。
他长了一张端庄的面孔,虽然美丽却威严太过,这非是他的错处,但确实让他显得如此高不可攀。
滕鸢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过往八年的日子,他不曾想过这是滕鸢可能的模样。怎么可能有人如此表里不一呢?森严、冷漠的脸他拥有;悖德、下流的眉目也归属于他。
原来他也不是教条的拥趸,高高在上的刚愎自用只为他觉得应当如此。凡他所需的,在以他为尊的地方,都是“应当”罢了。
当此时,滕昱超不亏与滕鸢共处近十年,竟也能忍着羞耻与快感接话,“您既知道……就别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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