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何君赫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啊,色还是要劫的。”
-----正文-----
何君赫醒来的时候头很痛,他想起昨晚和好友喝了酒,但又不太像宿醉。
他意识模糊地想翻个身,感到行动受限,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陌生又熟悉的床上。
说陌生,是因为这床不是他的。说熟悉,是因为这房间他来过许多次。
只是第一次是躺在床上的视角。
何君赫发现自己手腕和脚腕都被戴上了铐子,铐在了穆惟风乳白色欧式简约实心铁床四角的栏杆上。
何君赫身躯高大,就这么平躺在穆惟风的单人床上,几乎将床占满。
“……”他尝试开口说话,发现自己的嘴巴被贴了胶布,只能发出含糊的唔唔声。他挣了挣,铁链和床碰撞出细碎的声音。
“你醒啦?”
何君赫向卧室门口望去。
他先是闻到熟悉的鲜花味道,然后看见穆惟风捧着一束熟悉的玫瑰走了进来。
只见穆惟风将花一支一支地插在房间的白色瓷花瓶里,又很仔细地将每朵花都摆出最好看的样子,七朵白色奥哈娜玫瑰塞满了不大的花瓶,怒放得很好看。
床上满脑袋问号的何君赫尝试挣脱锁链,发出刺耳的噪音。
将每朵花都摆出最满意的姿态,穆惟风转过身,看着他,撒娇似的说:“好吵啊。”
何君赫不挣扎了,皱着眉头仰视站在床前的穆惟风。
穆惟风并不矮,但人很瘦,面部轮廓也很柔和,有一点点脸颊肉,所以俯视何君赫的时候不太有压迫感。他穿着很居家的衣服,松松垮垮的,上衣有点歪,露出一边白皙的肩膀和明显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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