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人眼里，林邈分明是位绅士。

骂，接着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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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去的，如果林邈不那么讨厌他的话，但林邈厌恶他，他就不那么敢去了。

然而社畜没有说了算的时候，他一天期盼一天惊颤地迎来出差当天，好在林邈不跟他一块儿挤经济舱。

两个小时后，他已经用最快速度跑到停车场了，可头等舱的林邈没有耐心等经济舱的他，季凡坐在出租车里，颇为文艺地想，他们之间又何止差了十几排拥挤的座位呢。

晚高峰堵得吓人，好不容易赶到餐厅，他将行李箱放到前台，敲开包厢门满脸歉意地同客户李总赔笑，屁股没挨着凳子，就被灌了两杯白酒。

嘴里说着抱歉，他终于在林邈身边坐下，白酒烧胃，他夹了点菜吃，竖起耳朵听两人谈正事，正事谈完，几杯酒下肚，李总恢复本性，颤颤巍巍捏着杯子过来，一口一个“小季”，搂着他肩膀灌他酒。

季凡知道他会这样，像从前每一次那样端起杯子敬他，毕竟林邈带他来就是干这个的。

李总摸他手，摸完手摸腿，他觉得有些难堪，因为林邈在旁边，本来就嫌他脏，这会儿该希望自己瞎了吧…

“小季啊，你皮肤真嫩，跟娘们儿似的。”

他好像被扇了一巴掌，脸上发烧，身上滚烫，他笑着，不着痕迹挪了挪腿，却碰上林邈腿侧，又难堪地挪回来，这下倒好，看上去是他自己将腿往李总手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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