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上,阮浮笙一身黑色的军装,他那一双琥珀色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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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上,阮浮笙一身黑色的军装,他那一双琥珀色的眼此刻没有任何光彩神韵,只是死死地盯着那被花圈包围的遗照。
卫连暮笑着,露出两排大白牙。
怎么会选这样的遗照,仿佛死了对卫连暮来说是个解脱。但这确实是卫连暮早就为自己选好的遗照,卫连暮是个爱热闹的人,他自己也参加过不少同僚的葬礼,从第一次参加葬礼起,他就决定别人来悼念他时都不准哭丧着个脸。于是干脆自己拍好了这张喜气洋洋的遗照放进遗书里。他们做哨兵的都有写遗书的习惯,毕竟哨兵是死亡率很高的,从成为哨兵穿上军装的那一刻起,在战场上死亡仿佛就已经是他们注定的结局。而且哨兵们的战死往往连完整的遗体都不会留下。就像卫连暮,他的棺材里只有他的军装。
能代表他的,只有这张遗照。
可那张笑得灿烂的遗照仿佛射出无数根小针不断穿透阮浮笙的皮囊,死死刺入他的心脏里。
卫连暮,是阮浮笙的哨兵,阮浮笙是卫连暮的向导。
他们,曾是爱人。
在被更多的回忆淹没之前,卫香蕊拉了拉阮浮笙的手,将他从黑白色的感情中拉回了现实。
阮浮笙低头看着卫香蕊,卫香蕊噘着嘴并不说话,但阮浮笙却知道她怎么了。
阮浮笙的精神力微微扫过整个会场,他感觉到有人一直在注视着他,他也被这股视线盯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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