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算起来，他竟然连姑娘的手都没拉过。

-----正文-----

“银燕。”

走过断壁残垣，小空寻找着小弟的身影。

他仰头，看了眼被毁得差不多的宫殿，虽说修罗国度就是人多不怕耗，但是照这个拆楼速度，再多的魔兵也来不及重建。不知道是银燕，还是凶燕……

驰突孤雁坐在一堆废墟中。

“你是……二哥。”

他体内的佛魔之气相斗，看来今天是佛气占了上风。

小空靠近孤雁，替他拂去头顶灰屑：“怎样，在这里住不惯吗？甘要换一个住处？”语带五分贴心，五分诱哄。如果此时的孤雁要回中原，修罗国度几乎没人能阻拦，自然是要先把人留住。

“有什么事情同二哥讲，别忘了，我们是兄弟。”

孤雁沉吟片刻，说：“这段时日，我时常做梦。梦里出现了很多人，很多事情，但似乎并不完全像你告诉我的那样……”他看了眼小空的脸色，措辞谨慎，不愿为此伤害二哥。

“而且，梦里总是出现一个红色的人影，”孤雁神色迷茫，“我和他携伴走过许多路，他应该很重要。”

“二哥，他是我的谁？”

“这个问题，你该问你自己。”

事实上，他大可以欺瞒银燕，胡编乱造一个关系。

站在修罗帝尊的角度，他甚至可以利用这点，拉拢那五百畸眼族民。畸眼族，虽然已经不复往昔强大，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战场上仍然有可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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