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颜微愣片刻，随即摇了摇头，“莫公子不必为我的事操心。”

她迎上秦封辰的目光，一字一句地道：“莫公子，当初柳瑾霜对我做的所有事，一桩桩，一件件，我都记在了心里，终有一天，我要亲手将这一切还给她和秦子皓。”

她说完这话，眼神中闪过一抹阴冷恨意，让人有些望而生畏。

柳舒颜握紧了双手，指甲几乎掐进了肉里，终究是叹息一声才道：“枉我学医十年，可到头来却是百密一疏，将我最好的朋友给害死了，我真是不配行医！我更后悔当年没有听师父的话去写配毒，如今我想杀人，可是却束手无策……”

她说着，却又猛地抬眸看向他，有些迷茫地道：“莫公子，你说我如今是不是不该坐以待毙，我是不是应该直接找到柳瑾霜，将她碎尸万段，以慰燕儿的在天之灵？”

秦封辰听她说过自己的经历后，惊得许久没有回过神来，直到方才柳舒颜同自己说话。

他垂眸看了眼她的青葱玉指，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双手生得好看，本不沾染污秽的，你想杀谁，我替你去便是了。”

他话音一落，却见柳舒颜摇了摇头，冷笑起来，“莫公子，你能相信我这般离奇的经历，我已然是感激不尽，可是我与柳瑾霜和秦子皓的仇恨不共戴天，不能容旁人插手，莫公子若是当真关心我，便莫要再说插及此事的话了……”

秦封辰点点头，“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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