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处理人际关系这事上，他可真是三百六十样，样样都不会，不搞砸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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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恩让和谌意的联系频率又恢复到了从前，虽说这才是正常的状况，但不知怎么，他反而有些戒断反应了。

他没有纪希文的联系方式，但再糊的明星也开通了公开账号，程恩让隔三差五就在微博上给纪希文发私信轰炸，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坚持了小半个月，纪希文大概是觉得他疯了，直接给他打了串微信号，又怒骂他被人魂穿。

于是程恩让转移阵地，换到微信上骚扰纪希文，拐着弯地打听谌意。纪希文这人没什么当明星的天赋，心眼倒是一点也不少，愣是一点风声都不透，朋友圈也是干干净净的三天可见，让程恩让怀疑他是不是把自己拉进了分组名单。

但纪希文不发，谌意的学校会发。

谌意怎么说也算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大小赛事的奖项拿了不少，校公众号隔段时间就拿他出来当典型案例激励广大学子，照片是只有几张翻来覆去地发，但偶尔也会穿插几个短视频，程恩让全部拷贝下来，存在手机里当背景音乐听。

怎么说，哪怕是谌意，读心灵鸡汤多少还是有点过于催眠了。

纪希文不满地皱起眉：“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谌意回过神，神情自若：“嗯，在听。”

“我说程恩让该不会是又憋着什么坏吧？突然这么殷勤，太让人毛骨悚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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