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不想面对、不想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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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改的”——这话其实他对谌意也说过。
不过要说劈开,谌意的忍耐程度要比谌乃星高得多,程恩让所做出的那些和发小孩子脾气无异的举动在他看来只是过家家,他们从小学起就是邻居,认识了也有十几年了,程恩让对谌意说出这句话的次数不下百次,但也都是空头支票,从来没实现过。
换句话说,程恩让在谌意面前就是个十全十的画饼专家,还是最没诚意的那种。
他比谌乃星得了病的儿子还难伺候,这也不学,那也不会,勉勉强强上了个本科,学的还是最冷门的专业,毕业后失业待家半年,美名其曰好好学习争取深造,说白了就是摆烂,本以为可以抱谌意这棵大树吃一辈子软饭,谁知道十二月流感的风也吹到了他家,谌意连咳嗽带发烧病了小半个月,难受得要死,在跨年夜这种大好的日子还要苦哈哈地跑去医院挂水,不知道是触了什么景生了什么情,半夜三点钟,趁着庆祝节日的人也散得差不多了,跑到南江大桥上一跃而下,一了百了。
程恩让在网上搜了,也听警察说了,南江大桥以前确实是开设了专门给行人用的通道,但跨年那几天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早就把通道关闭了。
谌意多聪明,正道上不去就找小道,又是没什么车流的半夜,一系列行径行云流水,说不是蓄谋已久都没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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