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

-----正文-----

吃完饭，窦柏自觉把碗筷洗了，他边擦手边从厨房里出来，看见钱开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

“怎么了。”

“作业，”钱开说，“今天要写数学试卷，第八张。”

“又不收，回去做。”

“晚上做生物。”

窦柏顿时语塞，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拉着钱开把他带去自己的房间，从自己的书包里翻出自己的试卷丢在桌上，“做吧。”

“你呢？”

“我不做。”窦柏翻出手机往床上躺，一派轻松自在，好像几个月后要高考的没有他一样。

钱开看得心中一紧，羡慕死了，“……真好。”

“好什么。”

“聪明。”

窦柏“切”一声，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钱开也把想法收回来，从窦柏桌上的笔筒里拿了一只笔开始做题。

做题做到一半，钱开听见窦柏说：“没什么好羡慕的。”

钱开正思考着，也抽不出空来回应他。

等他把卷子写完，放下笔，转头一看才知道窦柏已经睡着了。

他背对着自己，半抱被子，衣服被蹭高了些，露出一些光滑的背。

他的手机就那样随便地放在枕边，这会儿屏幕亮起机身震动，进来了一个电话。

钱开看见上面的备注，便接起来，是来接他的司机。

钱开说自己马上下来，挂了之后收拾了一下，没把试卷带走，提着保温壶就下楼。

正好和推门而来的窦桉撞个正着，钱开看见那张和窦柏极为相似的脸吓了一跳，若不是窦桉及时转过来露出眼尾那一抹红，钱开真以为是窦柏戴了假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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