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和酸甜的香味背后是陶不可言说的……
-----正文-----
我不知道我对铃这样泛滥的宽容究竟是何时开始的。
仔细回想,他有天赋但年轻,技艺还是稚嫩;他很敏感,但个性太温吞。此时此刻,他枕着我的手臂痛哭,我本该觉得一个大男人这样洒泪算什么,但我先一步摸了摸他的头,当作无声的安慰。我不讨厌这样的铃。
他哭得够了,不好意思地仰起脸,朝我眨眨眼睛:“我想洗把脸。”
“卫生间在那边。”
衬衫弄得一塌糊涂,我不知为何松了口气,趁这时换了一件。我重新打了领带,顺便整理头发,擦了擦眼镜。收拾完了走出去,铃已经重新坐下,发梢偶有水珠沿着面颊滑落。他的眼睛还是发红,但神情已然平复,有种小动物的腼腆。铃可怜巴巴地举着碗看我,说话还掺着鼻音:
“可不可以再添一点?”
“不可以。”
他愣着,整个人耷拉下去。我忍俊不禁,拿过他的碗说:
“开玩笑的,饭还有。”
铃脸红着,不和我说话,也不看我了。
我多放了些木鱼花,没有再加梅子。铃看了看,默默地吃了。我忽然有些好奇,不自觉地问他:
“你平常休息都做什么?”
他想了很久,说:
“也不做什么,我花太多时间在店里了。”
“你太认真了。”
“做饭是很重要的事情。”
“唔。”我应着,想到那次在洋食屋的窗边见到他的情形,那天是周一的店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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