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正经按摩吗……

-----正文-----

事后，谢文尧把自己擦干净，又将卫生纸递给我，穿上衣服，去柜子里取新床单了。我坐在床边，擦拭着自己那根已经疲软下去的东西，才渐渐感受到反扑上来的羞耻与不安。

我居然对叔叔做了这种事。是不是太过火了？他会生气吗？他要是生气了该怎么办？

比起我的紧张忐忑，谢文尧显得平静得多，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让我站起来，别挡着他铺床单，又叫我把脏床单拿到洗衣机里去。我像机器人一样运行起他的指令，随便穿了条裤子，就抱着床单走了。

谢文尧做起事情来也不拖沓，在我回屋的时候，他已经换好了床单，又铺了一床新的夏凉被，把那床脏的堆到了椅子上。

我想把被子也拿到卫生间去洗，但谢文尧用温柔的声音制止了我。

“不用了。”他说，“明天再洗。”

我于是放下被子，站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妈的，就像条犯了错的狗，在垂着尾巴等待主人的下一个命令。

“过来吧。”谢文尧似乎叹了一口气，“很晚了，闹了这么一回，也该睡了。”

我有点紧张地上了床，在他身边躺下。

谢文尧靠在床头，啪嗒一声擦亮了打火机，在唇边点燃一根烟。火苗亮了一下又迅速黯下，像一闪而灭的星。

他在我离开的时候开了窗，夜风吹进来，拂过我们燥热未褪的躯体，也将他的气味传递过来，清清楚楚地送进我的鼻中。谢文尧的气味是一种很清淡的烟草香，混合着家里打折购买的薰衣草洗衣液香味。头发有股柠檬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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