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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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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赌

-----正文-----

“老宋布置的数学谁作业写完了?快快快,江湖救急!!”

“昨晚熬夜打游戏打的我现在感觉阎王仿佛在我面前说say hi!”

“妈呀困死我了,什么祖国初生的太阳,我看我是祖国蔫蔫一息的狗尾巴草。”

……

早自习铃声落下没多久,高二(5)班便乱做一团,吵闹嗡鸣声饶是搁着走廊都能听到。

江言神情专注,认真的盯着书页,噙着露水潮湿气息的晨风袭过,拨乱了他额前的微垂的碎发。

时间缓缓流逝,熙攘的说话声逐渐减弱,朗朗读书声此起彼伏。

朝阳懒懒地窝在蔚蓝的天空中,开始了一天的忙碌,繁绿的梧桐枝叶婆娑,伸展浮动。

早读过半的时候,姗姗来迟的陆惩反戴着一顶黑色棒球帽浑身低气压的走进教室。

看着满脸写着“不高兴”三个字的陆少爷,江言难得从文言文中抽神,语气小心道:“你,你这是怎么了?”

陆惩淡淡撩起单薄的眼皮,唇角挂着抹冷笑:“狗崽子半夜发疯。”

江言愕然的睁大了眼睛:“啊?”

陆惩唇线绷直,神色愈发低沉。

——

是夜,上半身穿着松垮校服,露出修长白皙双腿的江言跨坐在他身上,琥珀色的漂亮眼睛含着朦胧的水雾。

“陆惩。”

含羞带怯的声音钻入耳膜,作为一个性功能合格的男人,陆惩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如狼似虎般的贪婪目光紧紧锁在江言身上。

平稳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艰难,他凸显的喉结上下滚动,眸色幽黑如墨,有力的手臂不由分说的揽上江言的腰,翻身一转,把人压在自己身下。

近到咫尺的距离让陆惩无比清楚的看到人眼中自己的倒影,危险而又极具侵略性。

他双手撑在江言头两侧,灼热的呼吸纠缠胶着,暧昧横生。

迷离恍惚间,陆惩低头,吻上那潋滟的绯色唇瓣。

气息交缠,唇齿厮磨,陆惩舌尖灵活的撬开江言的牙关,吮吸着人避之不及的小舌,水声四溢。

“唔。”江言闷哼出声,手指抓着陆惩肌肉紧实的手臂,脚背绷直,一副予取予求的乖顺模样。

灼热的吻自清秀的眉间蜿蜒而下,密密麻麻烙印在身体各个部位,眼睛、鼻梁、嘴巴、锁骨……瓷白的皮肤上红痕点点,像是凛冽霜雪中盛开的朵朵艳丽玫瑰。。

江言红着眼尾,被动承受着无法抗拒的欢愉。

胸腔的小红豆被含入潮湿温热的口中,尖利的犬齿在上面恶劣的打磨。

“陆惩,别,别咬。”江言艰难地仰起脖颈,泛红的眼尾渗出细密的泪珠,长长的睫毛被濡湿泅浸。

陆惩嗓子眼挤出一声含混的笑,他抬起头,指尖恶劣的捏了捏那被吮吸的水光粼粼的小红珠,“不喜欢吗?”

密密麻麻的痛楚和快感过电般游走至四肢百骸,江言被刺激的发颤,泛着淡粉色的手指无力的抓着床单。

陆惩手掌不断下移,握上那半硬的小巧性器,他不禁低声闷笑:“真可爱。”

“别……别说了。”江言红着眼圈,单薄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陆惩挑眉,手指摁住脆弱的马眼挑逗揉搓,干净的柱身在恶劣的玩弄下变得愈发硬挺,被蹂躏的马眼逐渐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陆惩就着湿滑的体液,快速撸动手中的物件。

快感被不断叠加,酥麻感肆无忌惮的直冲太阳穴,江言身体颤抖,受不住的弓起腰,呜咽出声:“陆惩,不要……太,太快了。”

但陆惩却不为所动的继续手中的动作,然后在江言痉挛着快要达到顶峰时将性器全跟含入口中,灵活的舌抵着细小的马眼钻动,吮吸。

霎时,如潮的可怖快感疯狂席至全身,江言被刺激的头皮发麻,白眼上翻,白玉般的脚趾更是忍不住蜷缩抽搐。

“陆,陆惩,我……呜受不了了,你别。”

江言呼吸急促,滚烫的泪水浸透了洁白的枕巾,身下性器不断吐出股股白浊。

陆惩丝毫不嫌弃的将浊液尽数吞吃入腹,他舌尖舔了舔溅在嘴角的‌‎‌‍‎精‍‍液‍‌‍,多情的桃花眼打量着江言迷茫无助的神色,低沉性感的声音满是有如实质的‌‎情‍‌欲‌‌‍‎‎:“乖乖,你爽完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江言鸦羽般的浓密长睫上挂着扑簌簌的晶莹泪珠,尽管身体没有一丁点力气,但他还是强撑着起身,亲昵的吻上陆惩的唇,像是无声的应允。

陆惩幽邃的眸子顷刻间变得晦暗不堪,性感的喉结不住滚动,他一把摁着江言的腰贴向自己,用胯下肿胀的硬物在江言双腿间‍‌色‎‌情‎‍‌‎‍的摩擦着。

就在那硕大的浑圆即将挤入簇拥柔软的紧致穴肉时,一阵突兀的抓挠门板声传来。

紧接着,不合时宜的狗叫声响起,靡丽缠绵的梦境瞬间被打破。

陆惩戾气横生的睁开双眼,顾不得身下一片狼藉。在打开房门的那一刻,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狗儿子炖了。

原本盛气凌人的大白在看到便宜爹怒气冲冲朝它过来时,预卜先知般一改方才歇斯底里嚎叫的模样,变得无比乖巧懂事,两只肉乎乎的前爪并在一起,灵活的尾巴在身后摇来摇去,生动形象诠释了什么叫“狗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审视着狗儿子这副伏低做小的怂包样,陆惩冷声笑笑:“你半夜嚎什么,叫鬼呢?。”

大白:“嗷呜嗷呜~”

陆惩:“……说人话”

大白:“嗷~”

陆惩:“你到底想干嘛?”

“汪汪~”

一人一狗历经好一番艰难沟通后,陆惩才终于明白狗儿子的意思。

饿了,要吃饭。

他板着一张能冻死人的俊脸,走向厨房,从底下橱柜里拿出大白的宠物奶粉,舀了三勺放进幼犬专用奶瓶,用温水冲泡摇匀,然后面无表情的返回客厅,把大白抱在自己腿上喂奶。

俗话说有奶就是娘,温饱面前,大白还是分得清的,它顺从张开嘴,噙着奶嘴卖力吮吸着,溢出的汁液把胡须染成了奶白色,然后滴在陆惩手上。

陆惩敛眸看着认真喝奶的狗儿子,虽然心头怒火仍然在熊熊灼烧,但比起最初想把狗儿子炖了的冲动已是和缓不少。

他动作略不自然的抚上大白柔软光滑的皮毛,紧蹙的眉头终于得以舒展。

“好像还挺乖。”陆惩摸着狗儿子毛茸茸的尾巴自言自语道。

只可惜,变故永远发生在一瞬间,陆惩前脚刚夸完自家便宜儿子,后脚大腿间便传来一股温热的潮湿。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陆惩竭力抑制着想掐死狗儿子的冲动,连狗带奶瓶一齐扔在沙发上,面如碳灰般走进浴室,一把甩上门。

昨夜那荒唐的情景饶是陆惩脸皮再厚也说不出半个字,他僵着脸,冷冷道:“没事。”

然后看也不看江言的表情,径直把头埋在臂弯里补觉。

意识不知不觉模糊的前一秒,陆惩心下暗想,狗儿子欠下的孽他早晚有一天要在江言身上讨回来。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子债母偿。

陆惩一补觉就是一上午,等他醒过来时,发现班里气氛异常热烈。

“干什么呢?”因为刚睡醒的缘故,陆惩的声音有一丝低哑。

“你醒了?”江言扭头:“汸姐在说运动会的事情。”

“运动会?”陆惩咂舌。

江言点头,长长的眼睫微动,下意识的问出口:“你要参加吗?”

“你希望我参加?”男生拖着腮,深邃没有丝毫杂质的黑瞳中满是遐趣。

不知怎地,江言心跳忽地乱了一拍,他不自在的移开眼,小声低喃道:“总不能我说让你去你就去吧。”

陆惩胸腔传出一声闷笑,他狭长的眼尾微弯:“怎么不能?”

江言一愣,片刻后,他呆呆地说道:“你不是不喜欢参加运动会吗?”

他还记得上次运动会,体委求爷爷告奶奶央求人参加运动会,但换来的却是一句无比冷酷的“没兴趣”。

陆惩不以为意的挑眉,用撩人的气音凑近江言道:“那是因为我同桌没有发令。”

“刚才我说的那些大家都多注意一下,然后报名表我待会儿会交给体委,你们课间找体委报名。还有就是,不管成绩怎么样,都要时刻记住‘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沈汸站在讲台上再一次提醒道。

“知道了,汸姐,你就放心吧。”

“不就是个第一嘛,汸姐等着,我们肯定能给你拿回来!”

沈汸闻言笑的眼角鱼尾纹都出来了,她开口:“行,只要这次运动会咱们班能拿第一,我就请大家吃饭,怎么样?”

一听这话,六班同学瞬间如同水溅油锅般沸腾起来。

“说定了啊!拿了第一汸姐请吃饭!”

“汸姐,你就等着掏钱吧。”

“汸姐到时候千万别心疼啊!”

……

下课铃声响起,沈汸离开教室,手中的报名表则是交给了体委李钊。

不过短短几秒钟,李钊身边便围满了人。

黑色钢笔在陆惩手指间灵活转动着,他好整以暇地支着下巴,语气玩味:“想要我去报名吗?”

耀眼的阳光斜斜映在男生脸上,衬得他整个人璀璨夺目的不像话。

仿佛被蛊惑般,江言无意识地点了下头,等他反应过来,陆惩已经撂下钢笔,亲昵的捏上他的耳垂。

“嗯,”陆惩眉眼漫不经心扬着,举手投足间无不透露出一股子闲庭信步的慵懒:“听我同桌的。”

话落,他施施然从凳子上起身,迈着自己那双逆天大长腿走向李钊。

簇拥的人群中有眼尖的注意到校霸朝这边走来的动静,立马懂事的让道。

于是,陆惩便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李钊面前,拿起笔审视一番后,他略显锋利的桃花眼微眯,在报名单左下角落拓不羁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三千米长跑——陆惩。

看到校霸报名三千米的李钊震惊的下巴都快掉了下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李钊:“卧槽,陆爹!你真报名三千米啊!”

陆惩挑眉:“要不你来?”

李钊忙摆手:“别别别,我就是震惊。”话落他嘿嘿一笑:“三千米有陆爹您,那这下咱们第一稳了。”

六班每逢运动会报名的人虽然多,但到最后,总会剩下一个无人问津的三千米,因为实在没有人愿意当这个累死累活的冤大头。

眼见这次不用动员就能把这个大问题给解决,李钊自然高兴的不得了,连带着看凶名在外的校霸都满眼爱心泡泡。

陆惩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他动了动脖子将笔扔到李钊怀里,双手插兜懒散的走回自己的位置。

“你,你真报名了?”江言愕然地看着陆惩。

陆惩唇角微弯:“我同桌的愿望当然要满足。”

“而且,”他撑着脑袋面向江言:“我为了你去跑三千米,你是不是应该站在终点给我递个毛巾送瓶水。”

江言平稳的呼吸一颤,他低垂着眉,小声道:“你又不缺送水的人,为什么非要我去。”

江言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他只是本能的心里有些难过。每次路过篮球场时,他总能看到一群女生拿着水激动的围在篮球场旁,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为陆惩加油,嘈杂尖锐的喜欢刺的人耳膜生疼。

闻言,陆惩舔了舔唇,意味深长道:“那能一样吗?他们是陌生人,你可是我同桌。”

“所以,乖乖要给我送水吗?”陆惩故意凑近,贴着江言的耳垂喃喃低语。

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敏感的耳垂,江言背部线条瞬间绷直,整个人脑袋嗡的一声,傻在原地。

不等江言开口,陆惩便先发制人,桃花眼缱眷勾人:“我赌我同桌一定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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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惩(咬牙切齿):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

大白:汪汪!

希望能和大家交流!

马上就要表白炖肉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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