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恨这个逼,又不得不将它死死守护。
私设:腺体长在耳后的颈侧,类似一个狭长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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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意料之中的拳头并没有砸在身体上,而是alpha重重地砸在垫子上。
这一声一下子将姚布从恐惧中拉回了现实,他看到那个高大强壮的alpha虚弱地跌落在垫子上,不免松了一口气,眼下最关键就是急忙逃离这个存在着巨大危险的密闭空间。
Beta来不及去想为什么这个之前威风凛凛对自己拳脚相向的alpha,此时却直直地倒在地上,他现在只想快速逃离。beta坚定地迈开一条腿想要跨过横在通往出口alpha的身体,忽然,一只潮热的手一下子握住了正欲逃走的beta纤瘦脚踝。
一阵天旋地转,姚布瞬间躺在那张军绿色的体能训练垫子上,alpha将他压得严严实实,又将脸整个地埋进了beta的颈肩处,艰难地小声呼气:“抑,抑制剂……”
Beta从来没有遇到处于易感期的alpha,也压根儿不知道此时如泰山压顶一般叠在自己身上的alpha已经进入了易感期,每次上生理课的时候他都在走神儿——一个beta最轻松不过了,没有也闻不到互相吸引的信息素,自然也没有被信息素操控的特殊时期。
他不知道身上alpha有多么焦灼有多么痛苦,只听到了粗重的喘息,感受到炽热潮湿的身体,如果不是还有一截梗在他腹部又硬又烫的物体,他险些以为是烈日压在他身上。除了这些,还有从alpha进来起,就直冲姚布鼻腔的花香,他差点儿被这股浓烈的花香冲晕,这花香浓郁得不像花香像是要呛死人的烟雾,似乎已经在空气中幻化出了形态。
Beta屏住呼吸用手去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庞然大物,他本以为alpha此时定是虚弱的没力气了,毕竟他连站都站不住了,手上刚用一点力,就被alpha汗津津且火烧般的手给握住了手腕——beta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和欺凌,手腕十分细弱。alpha宽大的手掌将那节手腕轻轻松松地就将其覆盖,且力气极大,不给姚布一点反抗的余地。
不等姚布挣扎,alpha就抬起头来,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狼狈地粘在额头上,浓密锋利的眉毛也被揉搓得参差不齐,最让姚布觉得可怖的是alpha那双凶狠的眼睛,明明形状生的宛若桃花,但此时却满目通红,棕黑色的瞳孔像随时会喷发熔浆的火山,那张因为发情而发抖的嘴唇吐出几个:“别,动。”
Beta被洪水猛兽般的alpha有些吓的入定了——alpha对姚布来说简直是魔鬼撒旦,是他噩梦中必不可少的主角,是他悲惨人生的缔造者。alpha的一言一行对于他这个普通到尘埃里的beta来讲就是不二法门,无视与反抗带来的后果都是姚布抹不去的梦魇。
Alpha那只握着beta的手似乎是要将那瘦骨伶仃的手腕捏碎,姚布咬着牙尽量不发出声音,他看着被愤怒浇灌的alpha,知道自己免不了一顿狠打,尽管他不知道原因。他紧绷着身体让自己进入防御状态,又死死地闭上眼睛,似乎这样能减轻一些疼痛。
毫无征兆,莫名其妙的。
给姚布带百般折磨的alpha带着一阵花香俯下身来,咬住了他的嘴唇,湿热柔软的舌头迫不及待地钻进beta的口腔中。
此时,姚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只觉得恶心——为什么要亲他?
从没有抗拒过alpha的姚布不知道那里生出的勇气,从被alpha压得严严实实的嘴里发出“不,要”的字音。简单的两个音节就被谢霖川咽了下去,他的动作很急切,急切地撬开beta的嘴,吮吸beta的舌头,像一个在沙漠里行走的人久逢甘露,急不可耐地掠夺这点生命之源。甚至伸出了手指,扯开beta的嘴角,迫使对方将口腔打开得更大,方便自己的抢夺。
姚布想,他错了,这不是亲吻,这是新的霸凌。谢霖川怎么会亲他?没有亲吻会是这样凶狠惨烈的,这个alpha像要将他吃了一般,他完全闭不上嘴巴,下半张脸已经没有知觉了,只有口腔里那只不属于自己的舌头有力地舔舐、撕咬着,他觉得自己的嘴唇和舌头已经被谢霖川给啃破了,因为他尝到了一股血的铁锈味儿。但这并没有让alpha意识到有什么问题,反而更加让他兴奋。
空气里的花香前所未有的浓郁,像玫瑰炸弹一般爆裂开来。
——这是新的欺凌手段。
姚布觉得这太可怕了,比踹他肚子还可怕,因为他快呼吸不了了,求生欲让他不得不开始反抗,还是用他现在全身唯一能使用的手,奋力地推托着alpha的下巴,另一只手去抵抗戳进他口腔的手指。
一阵推搡中,将沉浸在亲吻中的alpha惹恼了,他直接抱起了反抗的beta,又将与他唱反调的手禁锢在beta身后。
姚布眼看着alpha又要将嘴堵上来,急忙偏过头,没想到alpha顺势咬住他颈侧的皮肤,尖锐的牙齿刺穿他的皮肉,血液还没来得及流出就被alpha舔了干净,但对方仍不觉多,加深了啃咬。
“好痛。”beta凄惨无力地叫着。
这时,alpha将手按在了姚布的裤子上,准确地说,那只手完全覆盖在beta的下体处,还不等姚布反应,alpha就已经将手伸到了那层深蓝色运动裤的里面,这种为体育课专门着装的裤子本就松垮,且有弹力,不像平时的校裤,又有扣子拉链还要系皮带,麻烦得很。
在骨节分明纤长的,陌生的手摸到自己的阴茎时,姚布的脑袋里像是断了一个弦,他用尽这辈子最大的力气逃脱那具恶魔一般的身体,尖叫着跳出alpha的花香牢笼。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姚布觉得一股未知的恐惧弥漫到心头:如果被谢霖川发现自己下面长着一个完整阴部,不如让他现在就去死。
谢霖川一定会一夜之间让全校的人知道这个干瘪的beta的身体上长了一个勾引人的逼,说不定谢霖川会把自己扔在幽暗脏污的小巷或者昨天的那个废弃的厕所里让一群处在青春期欲望勃勃的alpha轮奸他。
他痛恨这个逼,又不得不将它死死守护。
姚布原本被谢霖川折腾得满身滚烫,现在后背却渗着冷汗,他也顾不及颈间隐隐作痛的伤口和被啃咬的火辣辣的口腔,连滚带爬地从那个军绿色的垫子上爬起来,冲向大门。
眼看就要撞到那扇布满锈迹的铁门,整个身体又被人从背后牢牢锁住,重新被人摔回了那张垫子上。
Alpha被姚布突如其来的逃脱打个措手不及,眼睁睁地瞧着原本温顺任由自己亲吻舔咬的人,兔子一样地逃窜,本被安抚的愉悦心情又被beta逆反行径给惹怒了。
处在易感期的alpha本就容易情绪化,谢霖川几乎是将那只不听话的兔子扔进了窝里,他一手将身下人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另一手开始教训身下这只兔子。
姚布像块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高大的alpha坐在他的还有淤青的肚子上,他的四肢都被限制住了,刚刚惹怒这个alpha,免不了一顿挨打。
果不其然,谢霖川一点儿没收力地扇了他一记耳光,这让姚布大脑有些宕机,耳朵里嗡嗡地响着,还没从重击中反应过来,另一边脸也遭受了同样的伤害,姚布被打的有些视线模糊,他似乎看见谢霖川的嘴唇在动,好像在说什么,耳边一阵阵尖锐的耳鸣让他听不清,而且现在他的头痛到似乎里面的器官像是要爆炸了一样,然后,如此状况下,又接连承受了几次alpha的怒气。
他想,明天早上他的脸肯定会肿成猪头的。
“不对,”他那被扇懵的大脑转了个弯,“他要是被强奸了,一定不会活到明天的,他肯定马上就去自杀。”就用他最常想的方式——一头扎进护城河里,反正他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beta,没有亲人,在学校里有没人在意,被发现的时候,要么是泡成巨人观,那这样他那个被强奸的逼也会胀大到爆炸,要么是被鱼虾吃得不成人形,打捞上来只剩一堆白骨,根本没人认得出。
“哈哈哈,这样好得很呢……”
姚布头痛欲裂地想着,感觉嘴里被塞了一条滑腻的东西。唔,好像是谢霖川又在啃他。
在迷迷糊糊之际,谢霖川舔舐着姚布原来被咬的血肉模糊的颈侧,焦急的有些不安:“为什么,标记不了。”
姚布觉得疑惑:beta肯定不能被标记啊。
忽然,他一团浆糊的脑袋拼凑出了几个字——易感期。
是了,谢霖川现在在易感期,是一个发了情的alpha,是被欲望控制的alpha,是记忆模糊的alpha……
还不等姚布继续往下想,他感觉裤子和内裤一齐被脱到脚踝处,两条腿并拢着被架到了alpha的左侧的肩膀处,腰和屁股悬在空中,他的阴部就这样直白地暴露在空气中,和alpha的眼中。
可能是由于,正处于易感期中,思维有些迟钝,alpha只是动了动嘴唇:“你,有,一个,逼?”
Beta还处在大脑一片模糊中,对外界的感知没有那么灵敏,但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他的下体冲到了他的脑门,一下疼到让他眼睑眦裂,无声的长大着嘴想要呐喊,但是剧痛让他的嗓子发不出一丝声响。
在这般像重锤猛击的痛苦下,他在濒死的情况下感受着alpha在一下下地凿他的逼。
姚布之前在上药的时候观察过他的逼,阴唇不大,入口藏在肉里,不撑开看不到那个窄小的洞穴。
谢霖川这种alpha的阴茎是绝对进不到那样小的洞里的,可是现在alpha却拿着那根东西来来回回的撞来撞去,姚布感受不到一丝的快感,只有一波波如巨浪般的疼痛。
他保护了十八年的小逼,还是被强奸了,被霸凌他长达四年之久的混蛋强奸的。
现在,这个混蛋不仅仅是个顽劣的霸凌者,还是一个强奸犯。
数罪并罚,谢霖川能判个死刑吗?姚布在痛苦中绝望地想。
这个强奸犯一边在操他一边在咬他侧颈,还在找那个不可能存在在beta身上的腺体。
发情的alpha蠢的像条狗。姚布苦中作乐地想。
“我,要,标记你。”alpha一边闷哼地射进姚布的逼里,一边叹息道。
Beta以为终于要结束了,但是alpha又将他翻过身了,捞起他的腰,将还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不管不顾地塞进还在收缩的逼里,然后压在姚布的身上,继续契而不舍地舔beta颈侧已经血肉模糊的伤口:“为什么,不让,我标记。”
Alpha的阴茎又迅速硬了起来,开始耸动着腰开始操干。他的气息吐在了姚布的耳朵里,姚布觉得又痒又恶心。
“不要……等一下……啊——!”beta逼里的那根阴茎又开始剧烈地抽插,姚布根本接应不暇。他感觉他的身体和灵魂被劈成两半,一半被浸泡在痛苦中,一半冒出一种邪恶的想法:在自己去死之前,还要杀了谢霖川这个强奸犯!
Beta大张着腿,提腰顶臀,耻骨那里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紧紧的禁锢住,他感受到,自己下面的那个洞被一个火热巨大的物件一次次顶开、埋进,撞得一次比一次重,速度一次比一次快,他感觉自己的肚皮都要被alpha发情的阴茎给顶破了。
姚布将眩晕的脑袋埋进那件军绿色的垫子上,他的声音被撞的支零破碎:“慢,慢一些。不要啊——太快了,啊——”
在alpha剧烈的撞击下,beta的小逼无师自通的第一次高潮了——潮喷的逼水像喷泉一样淋在了alpha的几把上。姚布此刻大脑一片空白,有点儿断片,埋在垫子里的眼睛向上翻着,嘴巴还保持着潮喷前恳求alpha不要太快最后一个音节的嘴形,身体因为高潮不断地发抖,下面的逼在不断地收缩,把插在他体内的那根屌吸的紧紧的。
Alpha感觉身下人的反应——那根炽热的几把被暖烘烘的阴道紧紧地裹着,这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意识到自己人生前十七年白活了一样。他不顾身下的人还在不应期,狠狠地凿着那个逼,引得beta崩溃大喊,哭得嗓子都哑了,可是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善人,而自己此时箭在弦上哪里顾得上姚布的痛苦。
月光透过器材室上方小小的窗户撒了下来,与这间屋子里馥郁花香相得益彰。
散发出气味的主人还在一张小小的垫子上辛勤耕耘着,身下那个畸形的beta泪眼婆娑,声音喑哑:“不要,我不要,啊——谢霖川,你混蛋,啊,我不要,呜呜……”
不知道过了多久,alpha卸了力一般地倒在beta的身上,那根疲软的阴茎也缓缓从水淋淋的逼里滑了出来,尽管如此,alpha只大型猫一样舔舐着beta被咬的血肉模糊的侧颈,尽管那里并没有微微凸出的腺体。
姚布觉得自己的眼泪都要哭干了,嗓子里也好像被操了一样讲不出一句话,两条腿更是合不拢的,下体更是酸痛麻痹,alpha射进去的精液缓缓地从那里流出来。
Beta的脑子还尚存一丝清明,他推开身上的alpha。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他来不及看身旁这个强奸犯餍足沉睡的脸,只想着快点逃离这个犯罪现场——很明显,谢霖川不知道自己强奸的谁,这个愚蠢的alpha还以为自己操的是某个倒霉的omega。
姚布他还尚存一丝希望,只要有一点活下去的条件。他是墙角破土而出的草苗,捕捉着能够生存的每一滴水,每一寸阳光——他要活下去,他要考大学,他要逃离这群杀千刀的混蛋,他的人生不能永远埋葬在这座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学校。
他忍着疼痛和身上的脏污穿好衣服,一瘸一拐的走到大门前,脚底隔着一个铁片,挪开脚发现是自己的校牌——他早上还因为这个东西挨了一脚,踹他的那个混蛋刚刚强奸了他。
姚布缓缓弯下腰,拾起这枚校牌。
月光从铁门与地面的缝隙里溜了进来,照在门前人的鞋面上,他蜷缩着身子像一颗石头一样蹲了下来,可是这颗石头反射不出一点月光。
回到家时,家里那枚存在了十年的时钟时针正好指到黑色的阿拉伯数字“2”。
姚布手里拎着的药店袋子径直走到浴室。浴室的灯亮着又有镜子,但是他不敢看镜子里的人,一定是狼狈又凄惨,刚刚在药店付钱时,值班的收银员看到他都愣了一会儿才开始结账。
超长待机的老年热水器里面此时没有一滴热水了,姚布也没有精力等待机器烧好,“哗”的一声就把花洒开到最大,可惜与热水器同样年限的花洒哪怕最大的水流也是力不从心。姚布听着熟悉的水流声,闻着浴室里熟悉的味道想要逐渐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可是水流过他嘴角、颈侧和身上伤口的隐隐作痛总在提醒着他今晚所遭受的暴行,他软弱又绝望地想:真应该一把火烧了那间器材室,让那个邪恶的alpha在熊熊大火中化成虚无缥缈的灰。
姚布磨磨蹭蹭地给自己洗完澡,不得不面对镜子来给自己上药:他脸颊两侧被掌捆的印子还在隐隐作痛,眼睛又红又胀碰都碰不得,从鼻尖一直延伸到上唇都是红扑扑的,上唇被吮吸得红肿不已,旁边的嘴角也破了,伤口里凝着血。
龇牙咧嘴地处理好脸上的外伤,又匆匆用凉水敷了几下被扇肿的脸颊,就背过身,掰开腿,把那处第一次使用就过度抽插的逼映在镜子上,逼里还残留着谢霖川的精液,他只能伸出手指将刚刚洗澡没有洗干净的精液导出,又用浸湿的毛巾擦干净私处。
他的阴唇原本是透着粉的肉色现在却红艳艳的,原本藏起来的阴蒂也同阴唇一样像粒桃花的花骨朵,那小洞处更是糜烂的艳粉色,穴口被强行撑开变成一条竖,将其打开还能看到那里渗着丝丝鲜血,整个阴户笼罩着一层淫靡的颜色。
姚布皱着眉头,将冰凉的药膏递到伤处,白色的药在艳红的逼上格外刺眼,他忍着不适把药给揉开。一番操作下来,身上不免又渗出薄汗。好不容易上完药,姚布也不想再洗澡了,直接瘫倒在床上。
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痛,嘴角压倒枕头上也会难受,下身更是被药膏治愈中密密麻麻的刺激,这些在他身上一齐发作,可是姚布实在是太累了,骨头都好像被谢霖川操散架了一般。
他的伤痛从现实延伸到了睡梦中,这时离他起床只剩不到三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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