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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那股味道的来源,就是从周砚山身上散发出来的。白徵拉住周砚山的手,发现他的体温惊人的高。
“你身上好烫。”
“出去。”周砚山挣开白徵的手,往沙发上走。
白徵跟着走过去,在周砚山坐下之前挡在他前面,抬手放在他的额头上。
“你发烧了?”白徵说,“林澈口中的病人是不是你?”
“跟你没关系。”周砚山把白徵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来,从桌子上拿着威士忌酒瓶往杯子里倒。
跟你没关系?听到这种话,白徵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看到桌子上已经有几个空酒瓶了,生气地上前夺过周砚山手里的酒,声音冷淡地说:“没常识的家伙,现在,马上去睡觉。”
白徵试图拉着周砚山往外走,却突然被抱住转了半个圈,在沙发上,他坐到了周砚山的腿上。
接着,一个带着浓厚威士忌酒味的粗暴的吻落了下来。
周砚山很迫切,动作中少了以往的从容,他呼吸粗重地吮着白徵的唇舌,滚烫的手掌不知不觉间已经摸到白徵的腰腹上。
“呜……嗯……”腰上的酥麻令人颤栗,白徵受不了的小声呻吟,吻到几乎窒息,他抓着周砚山的头发往后拉,喘息着说,“周砚山,你身上真的好烫,你,你吃药了吗?”
“嗯。”周砚山粗重的呼吸喷洒在白徵的锁骨上,他抱着白徵,吻沿着修长的脖颈向下,一直把白徵吻得身体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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