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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人的欲望无休无止,只要有人在的地方,战争便永远不可能消失。所有的和平,不过是假象,一个短暂而虚伪的假象,但足以蒙蔽人们的双眼。
周砚山单手掐住白徵的后颈将人按在枕头上,他迫使他跪在床上,像动物交配一样的姿势承受他。
当周砚山的性器全部进去后,白徵就开始忍不住发抖,他抓着身下雪白的床单,在他的指缝中痕迹深重。
“呜……周砚山……我要杀了你……”白徵被操得几乎哭出来,但仍放下狠话,这是夹着喘息和呻吟的威胁,难以让人信服,“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的……”
他把阴茎抽出,然后猛地顶进去,鸡巴插入极深处,龟头撞到一道阻碍,白徵因为这一顶而浑身瑟缩。
“好……”周砚山脸上挂着欲望的色彩,声音哑得吓人,“那我的命以后就是你的。”
漫长的夜,白徵也在忍受被屠杀、被吞噬。
射进白徵身体的精液多得盛不住,从他后穴里不断淌出来,周砚山的精力大得可怕,像个不知餍足的野兽不停地索取。
周砚山俯下身体,胸膛贴着白徵的背脊,他的手掌心里滚烫的东西,是Alpha的腺体,比Omega的腺体还要敏感,因为没人可以触碰Alpha的腺体。
他用粗粝的掌心轻轻摩挲这块皮肉,直到白徵颤栗着,几乎带着哭腔的呻吟。
“放、放手……呜别摸……”白徵受不住,一脸崩溃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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