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从窗棂飞进一只灰扑扑的信鸽。
苏培盛弓着腰将信鸽腿上的火漆秘信拆下,呈到四爷面前。
胤禛展开信,眸中阴郁一闪而逝。
信上密报乌拉那拉氏为救踩到香胰子的太后,不慎被破碎的瓷盆戳破腹部,太医判断她此生恐难有孕。
若这个女人不是他的盟友,而是敌人,胤禛绝对不会将她留在身边与狼共舞。
她本就不能有孕,却利用救太后这件事彻底巩固地位。
今后即使她永远无所出,皇室出于愧疚,也不会将她如何,她彻底坐稳了嫡福晋的位置。
这个女人阴狠毒辣,对她自己都心狠手辣,令人不寒而栗。
乌拉那拉氏用一块香胰子就力挽狂澜,真真不能小觑。
年瑶月听说逸娴因为一块肥皂受伤,今后都无法怀孕。
哎,真是造化弄人。
她忧心忡忡的收拾包袱,拽着四爷连夜回了紫禁城。
阿哥所里。
看着躺在床上丝毫没有半点难过,还笑嘻嘻看着她的逸娴,年瑶月鼻子一酸。
逸娴笑的有多灿烂,就有多凄凉。笑比哭还让人心疼。
“别哭啊,傻丫头,你知道我本就心有所属,你若真觉得愧疚,那就赶快生个大胖小子,让他喊我额娘!”
逸娴伸出手擦干年糕的眼泪。
“好,今后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
……
听到胤禛将年氏带回紫禁城的消息,德妃乌雅氏拢了拢散落的发髻。面色无比凝重。
“万岁爷今儿翻谁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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