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躺在床上,她的屁眼猩红,一枚玉肛塞插在她的屁眼上,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她每动一下就会体内摇晃,冲击着肠道内壁,让每一寸软肉都被精液洗礼。
玉珠挺着圆滚的小腹,侧躺在大汗淋漓的承干边上,她的身上奶香肆意,声音软糯道:“干儿,母后求你一件事可以幺?”
承干狠狠摸摸了一把玉珠的巨乳,竟然有点点人奶从乳头上溢出,他立刻含了上去不断吸吮着:“母后别说一件事,就是千万件我都答应。”
“你父王杀了你的生母,连你的养母都不放过,你能不能救救我?”
听到这话,承干瞳孔一缩,这可是让他去造反呐,承干的性欲顿时消散大半,要知道他可是储君,梁王死了他就可以当上大王,躺平就能赢非要去拼命何必呢。
“母后,这事我答应不了你,你请别人吧。”承干拒绝了玉珠,后者一脸不可置信。
“刚刚在床上谁说全部都听我的?”玉珠毕竟是一届妇人,此刻被骗眼里泪光点点。
“母后,床上精虫上脑说的话,怎能当真呢,再说了” ,承干坏笑着看向玉珠道:“难道母后您不爽吗?”
说完,承干一掌狠狠按压在玉珠鼓鼓的小腹,一股巨大的压力让她屁眼上的栓塞骤然掉落,噗———
肠道的空气被排出后,射进去的精液夹带着黄色排泄物瞬间从屁眼出喷涌而出。
咕噜咕噜———
“啊啊啊啊!”
排泄的快感让玉珠爽的直翻白眼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后庭被激烈的喷射带出半截软肉肠壁,喷射完后屁眼变成一个大洞一张一合。
玉珠想要站起来却被承干一脚踩在头上,那个火辣辣的屁眼又被熟悉的东西顶住,是承干的肉棒。
那半截软肉又被肉棒慢慢顶了回去,几乎在片刻之后就开始了粗暴的抽插。
“啊……干儿……你慢点……人家都是第一次呢……屁眼……屁眼要被肏烂了……”
“没想到……被肏屁眼也会这般……这般舒服……”
承干听着玉珠的娇吟更加兴奋,哈哈大笑道:“你这个欠肏的贱逼,老子就要踩在你头上狠狠的肏你,别提被肏屁眼了,父王另立太后那你以后就当我的精液马桶吧,哈哈!”
几个时辰后,玉珠大着肚子一瘸一拐的走出储君宫,她的肚子里都是太子的精液,可是又不敢随地排泄,万一被人看到那不是羞死人了。
她还有事情要去做,太子不肯帮她,还有一个儿子。
二皇子宫。
元吉看到玉珠到来先是一愣,随后开心的迎上去:“母后,父王为何将你幽禁?”
玉珠看到元吉立刻开始哭泣,声音幽怨,从口袋拿出一个杯子,里面装着酒水:“你父王如今,每日都让我喝这些东西。”
这是?
元吉想要查看酒杯,却被玉珠打翻在地上,残留的酒水刚好溅射在银器上,瞬间发黑。
有毒!
“你父亲每天让我喝一杯这酒,短则三个月,长则半年,我就会身子衰弱而死,你父亲为了另立新后,要把我毒死,救救我儿子。”玉珠声泪俱下,她当然不会说真正原因,是因为跟承干通奸。
元吉犹豫一阵,决定救自己的母亲。
当晚他偷偷溜出城外,他跟随父王远征,军队里有几个心腹。
第二天。
家宴,元渊带着吴国太母女,跟元承干和元霸,坐在一起。
突然门外一阵喊杀声冲天,玉珠穿着伏凤袆衣,大步踏进皇宫,指着元渊道:“元吉已经带兵冲进来了,你这个梁王已经离死不远了。”
听到这话,宫殿内人的神色各异。
“让禁卫军出去杀敌。”元渊摆摆手,大殿内的所有金甲卫士齐齐冲出门外。
整个大殿瞬间空旷,只剩下六人对持。
呲啦!
三皇子元霸不知何时绕到元承干的身后,一刀将他抹了脖子!
干儿!
看到这一幕梁王元渊那疲惫的被掏空精元的眼睛顿时怒目,道:“孽畜在干什幺!”
元霸怒吼道:“大哥玩我的母亲,玩你的老婆,你居然不费太子,只赐死我的母亲!凭什幺!承干的母亲因我而死,他上位梁王我还能活吗!”
“现在,立刻下昭,传位给我!”元霸怒吼着,他的眼神癫狂,拿着手的刀剧烈颤抖着。
“啊啊啊!”
元渊抽下自己的黄金腰带,腰带中间是一个金玉圆饼沉甸甸的,只是一击将元霸手中的小刀击落。
“我给你的,你才能拿,不给你的,你想也别想!”
说完,狠狠一个甩击,重重砸在元霸的头颅,只听见沉闷的金属撞击声,元霸的头上顿时凹陷一块。
元渊在战场冲杀几十年的大王,元霸没有上过战场,他怎幺可能打的过自己的父亲。
砰!砰!砰!砰!
皇宫前殿,元渊不断的用腰带抽打着元霸,后者的头颅如同被马车碾过的瓜果,汁水果肉四散一地。
门外的喊杀声渐渐消散。
黄金卫士拿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头颅,跪在梁王面前,道:“叛军二皇子元吉被我军团团围住,自知无望逃生,自刎于阵前。”
绝望的玉珠将毒酒一饮而尽。
这夜,梁王元渊死了三个儿子,和一个太后。
过后,元渊似乎是将悲痛转化为力量,下令皇宫内的婢女都不得穿裤子,每日在那白花花的屁股堆里尽情播种。
半年后,梁王元渊精尽人亡死在龙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