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于此就能得到奖励吗？做不到的话就会被抛弃吗？

-----正文-----

沉默着，沉默着，沉默着。

“现在是几点，威尔。”杰克问。

“十点二十五分，秒针即将到达40的位置。”威尔回答，然后反问，“我的准确回答有让你放心一些吗？”

“很遗憾没有。”杰克摇了摇头，“我宁可你现在处于精神错乱的状态下，我带你去治疗，然后你能好起来。”

“你希望我病着，因为一个病人让你感觉不到被威胁，你也在害怕我？像那些人一样。”威尔的话语甚至是显得锋利了。

“对、就是这样。如果共情那些罪犯会让你变成这样，我宁可……”矛盾激化下或许谁都不冷静。

“我不想听。你不需要告诉我我付出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至少我让他们进监狱，至少我惩治了那些坏人。我不该待在这，希望你知道我本来就在休假，这从一开始就不是我的责任，别弄得像只有我一个人罪大恶极一样。”威尔打断杰克的话，他深吸一口气，他需要把自己扔进平静哪怕这是往头上倒一盆冰水般。“我没有责怪过任何出问题的人，但不代表…算了、好，我们都该冷静一下，也许我是最该冷静的。接下来把我绑去看心理医生，然后让他告诉所有人我病了再把我开除，没人会为难一个疯子的，对吧。”

摇曳着，摇曳着，摇曳着。

“你会向他们证明我没有病，医生。疯狂的真的是我吗？我清楚我得承认和接受……并不是每个人都是理智的，或许是我投入太多，所以我不平衡了？但至少错的不会是我。”威尔在咨询室中踱步，他反复地在窗边走动，说话时甚至加上了肢体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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