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忍啊,”楚墨没有从他的眼底看到一丝一毫的动摇,“该说不愧是你吗?”
-----正文-----
小腹上的刀口愈合得很快,没过几天解凉月就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医生说可以出院,在楚墨的坚持下又多住了一段时间。
护士来给他拆线,他才看到这道刀口完整的模样,像树根盘踞在小腹上,比他以前受过的所有伤看起来都要触目惊心。
再次回到家的时候,小区里种的枫树已经一片火红,枫叶掉了一地,与此相比天边的火烧云都逊色起来。
解凉月弯腰想拾一片落叶,弯到一半牵扯到小腹的伤口,疼得他嘶了一声,又直起了身子。
旁边的楚墨弯下腰挑了一片最完整的,放在他手里。
解凉月捏着树叶枝,慢慢地旋转,看树叶上纵横交错的脉络,玩了一会儿又觉得腻了,随手抛在了路边。
家里一切和小孩子有关的东西都消失了,主卧里的婴儿床不见了,儿童房的门也紧闭,要不是小腹上刀口的刺痛感,解凉月都以为这个孩子只是他的幻觉。
谁都没有提起。
早上醒来的时候楚墨出门了,房间的桌子上摆着早餐,解凉月去洗手间的时候看到房门上的锁换成了一把厚重的密码锁,便走过去拧了拧。
意料之中地锁了。
最近天冷了,楚墨每次出门都会戴着解凉月织的围巾,米白色的,针脚又七歪八扭,非常不符合他的气质,但他还是乐此不疲地戴着,也不怕别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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