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张模糊不清的脸，两张画纸上的人几乎重叠。

-----正文-----

沈聚认真浇完自己面前这片花，拎着水壶想去旁边打水，抬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解凉月，立刻放下水壶匆匆跑过去。

“师父。”沈聚跑到他面前才压低声音小声叫，声音中的雀跃却是压不住。

解凉月似乎有些晃神，瞳孔从一瞬间的失焦转移到他身上，嗯了一声。

“师父，你快过来看。”沈聚跟个看到新鲜玩意儿的小孩一样兴致勃勃道，伸手想去牵他的手，在指尖碰到他的手背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又猛地收回来退后一步。

“什么？”解凉月跟着他走到玫瑰花圃前，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大片娇艳欲滴的红色玫瑰花中不知为何，单单开了一朵白色玫瑰。

这么激动，还以为是什么，解凉月轻笑了一下，点点头：“嗯，很好看。”

沈聚长腿一迈跨进花圃，伸手把那只盛开的白玫瑰折下来，莽莽撞撞的也顾不上食指指腹被尖刺扎了一下，拿起剪刀低头细心地把上面的刺剪掉，递给解凉月：“送给你，师父。”

眼前的人也就二十出头的年龄，笑意明晃晃的，称之为少年也不过分。可能是上午的阳光刺眼，解凉月一时分不清是他的笑意更热烈还是手里的玫瑰花开得更热烈。

沈聚见他不接，又往前低了递，一脸希冀地看着他。

解凉月看向他冒出血珠的指尖：“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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