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越，我不是没有感觉。”

-----正文-----

万怜愣了一下：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陈方越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说“喜欢”和“爱”。

他皱了皱眉：“我不希望你说，更不希望你在这里说。”话说出口，他又失去继续说下去的心情，沉默地往办公室走。

陈方越虚拦住他，看着他的眼睛：“万怜，没有必要因为我伤害自己。”

万怜深吸一口气道：“首先，我没有伤害自己；其次，就算有，也不是因为你；最后，如果你说的这件事真的成立，那你或许不应该说那种话。”

“又不吃饭又不回家，还说不是伤害自己。”陈方越叹了一口气，“万怜，过去没那么重要。你真的完全没有感觉吗？”

他语焉不详的描述里包含某种暗示，万怜狠狠皱眉：“我不是那种人——或者我说是你会放弃吗？”

“不会。”陈方越笑起来，“如果你不是，那我更喜欢你了；如果你是，对我来说也挺好的……一起过圣诞吗？”

万怜被他这番油盐不进的说辞震撼到了，眼见已经有相熟的同事远远朝他点头示意，赶紧敷衍道：“总之，无论是不是，我们都不行。回去工作吧。”

“哦。”陈方越点点头，“所以一起过圣诞吗？”

万怜：“还有一个月。”他不想和陈方越闹得太僵，谨慎地婉拒。

陈方越得寸进尺：“那就是过。你觉得圣诞灯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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